拧出了一个可以相触的拐弯,这两人也会碰到之前改了方向。
曾停挥挥手,“你们快些离开。”
于是一群人同时动了,如同黑色的潮水聚合,倏而退去,不留痕迹。
扫地人跳下屋顶捡起了他的笤帚。
叶惊阑和云岫跃到了曾停跟前。
曾停长舒一口气,“你们怎么出了屋子。”
早在两日前,曾停便嘱咐过叶惊阑不要随意出门。
叶惊阑几次追着虞青莞寻觅出口,曾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,曾停没想到云岫身子骨还没将养好就出了屋子,惹出这一档子事来。
“随处走走。”
“那也不该走到这里!”曾停不自觉地提高了声调,后又觉着失言,他压下声音接着说,“今晚到茶坊来见我吧。”
他舔舔嘴唇,抖了抖袍子,匆匆离去。
远远飘来一句“好生待在屋内。”
但人的好奇心是无止境的,曾停越是不想他们窥探锦衣巷的秘密,云岫和叶惊阑越是想要从中挖出些什么来。
“饭!”有炊烟的人家摆开了一桌家常菜。
一家人围坐在桌边,其乐融融。
还有一着花衣的小童抓着一块白面馒头,咬一口,夹一口菜。
“或许我们是在梦中。”云岫沉声道。
“如果这是一个梦,我希望早点醒来。”
他们回到了小屋。
靠窗的柜子上多了一篮子五谷杂粮。
虞青莞来过了?
没人知道答案。
云岫往榻上一躺,她睁着眼回忆斗篷人的招式。
叶惊阑摆了一把椅子在窗边,他靠在椅背上闭眼小憩。
锦衣巷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乱走的风推动石子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树杈上的雀鸟啼鸣格外动听。
“你可会害怕?”叶惊阑轻声问着。
“会。”云岫坦诚地应着,对于未知的事物有着本能的恐惧是很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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