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了招财树的账,用以解内心郁闷,“贼丫头,你得赔我千年的招财树。”
对于翻旧账之人,云岫只翻翻白眼,“曾老板贼心不死,你要我赔的并非什么千年招财树吧,而是因为我拔了那根苗苗,导致你这用作遮掩真正茶坊的茅草房倒了,你又不好意思明说……”
“得得得,什么都瞒不住你。”曾停摆摆手,“我哪知道你不叫门,只一手乱抓。”
“你在暗处看了这么久的戏,不愿出来阻止我,倒还怪上了我。”
曾停摆明了想看他们吃瘪。
约好了碰头地点,好好的一个茶坊变作一片荒地,怎教人不吃惊?
云岫耐得住性子,慢慢地折腾曾停为他们准备的好地方。
“花钿姑娘毁了我一个草棚子,你又毁了我一个茅草房……我造了什么孽啊。”曾停恨不得捶胸顿足以示愤慨。
“曾老板,你造的孽还不止这些。”叶惊阑捏着装着毛豆儿的布袋子,手一扬,袋子以完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入曾停的怀中,“你这胃口常人不可及,要不是你这生意在沙城独大,说不定就饿死街头了。”
曾停干笑两声,“有些人想要我这胃口都不行啊。”
“我想,没人愿意要你这胃口。”叶惊阑的视线在曾停青筋凸起的手上停顿了一秒,“曾老板的胃就像一个无底洞,只进不出。”
“叶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曾停攥紧了拳头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