判官笔拿出来对付本姑娘,赢了,你便将那无用的画卷带回去复命。”
绪风心一紧,“潇挽,你明知我不会伤你,你这话意欲何为。”
叹一口气,他又道“你知道……我不舍。”
“手底下见真招。”语毕,广袖下闪了一道白光,潇挽朝着绪风的方向掠动。
绪风不知何时已是拿出的那杆银色小笔迎了上去。侧身之时,他的手指灵巧地点了她的穴位。
他的眼底是快要溢出的笑意,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他发现潇挽的手上握着竟是画卷。
红色的广袖里滑出一柄小扇,好生扎眼。
“潇挽,你是入了魔吗?”他的脸色霎时黑透。
“你知道,我也不舍。”她慢慢眨了眨眼,盈盈一泪垂。
绪风吞咽着唾沫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他在叶惊阑那里利索的嘴皮子突然没了,他变成了小结巴,“你,你……”
“给姑奶奶解了。”潇挽的目光下移,示意他解穴。
绪风照办。
“给姑奶奶道歉。”潇挽动了动胳膊,方才绪风侧身时撞到了她的肩头,如今有些酸涩,但不打紧。
“对不住。”他仍是照办。
“神捕大人,张开双臂,怀抱给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快一些,你想让江枫城里还未入眠的人来看你笑话吗?”
“……”
绪风望着不远处围拢过来的府丁,老镇南王对他这个独子十分爱重,哪怕潇挽顺了一卷画走,也像剜了老镇南王一块肉。
“山不来就我。”她嘀嘀咕咕的。
绪风嗅到了女子发间的浅淡之香。
他呆愣了好一会儿,紧攥着画卷,眺望江上一叶扁舟。
他还是……
做的不够。
“绪风大人,你在屋顶作甚?可是追回了世子的画卷?”领头的是镇南王府的管家,他仰起脸扯着喉咙问着。
绪风将画卷往他怀中丢。
“身子忽感不适,烦请管家替我给王爷请个罪。”
“河风大,会把身子骨吹弱的,绪风大人请早些歇息。”管家领着一群疲惫不堪的府丁离去。
谁教潇挽兴致一来,去镇南王府中逛了一大圈,惹得府丁尽出,她还路过他家门,硬生生地把他逼出。
他长叹一口气。
离两个贼头比试的日子越来越近,到时候可怎么招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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