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火上架着一口小锅。
锅中是云岫的汤药。
想来,明日便能去江枫城,今夜随处可入眠,只要不去叨扰了那两个人即可。
醉后才知酒浓,爱过始得情重。
云岫双手笼在火堆边上,身上披着叶惊阑的外袍。
叶惊阑往火堆里丢了几个土豆。
蒙络在一旁砸吧砸吧嘴。
“大人,多放些进去啊,就这几个,我一人便能吃光光。”蒙络拍拍小肚子。
叶惊阑以眼角余光瞟一眼蒙络,淡淡地说道“贪多嚼不烂。”
“怎么会,怎么会。”蒙络捡了一根细木棍往火堆里伸,动了动最大的那颗土豆。
他用手中的木棍击中了蒙络的细木棍,一击即断。
“绪风在金银寨中,潇挽念着你咬了她一口,晚些时候要是那么随口一提,耳旁风那么一吹,你这副牙口是否还能完好,存疑。”
蒙络扯扯嘴角。
要是早知道那人是潇挽,借她十个胆子也不会咬上去啊。遥想当年,蒙歌偷了绪风家发春叫唤的猫儿,被绪风一路追到青宁城,现在屁股上边还有好大一个印子。再看今朝,作为蒙歌亲妹子的她,一不小心就咬中了绪风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一个人,人生苦短,何必自找没趣?她偏就做了那个自找没趣的人。
千金难买早知道啊。
要在哪里烙个印子呢?
背上吧……
看不见的地儿,心里总归要好受些。
蒙络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一个挨罚的点。
“大人,前些日子蒙歌传的书信中说,季延那老不死的又给你找了一门亲事……”既然不让她好过,那么她也不让叶惊阑太好过了。
叶惊阑何尝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。
他挑眉说道“我这个留千年的祸害也给你相了一门亲事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