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。
于是有了这样一幕——
方梦白放弃了剥瓜子,一只手支着脑袋,另一只手拿一支筷子敲着碗边,叫嚷道“说书的,你讲个死人有什么意思。”
立马有人附和道“听了好几遍了,说来说去就那些事儿,我倒着都背的出来。”
说书先生的脸上有些挂不住,不是没有遇到过客人拆台,但他没遇上过这么明目张胆地拆台。
他才说了一句而已……
他清了清喉咙,换了个故事,“且说那三岁成诗,五岁作文,七岁百步穿杨,踏雪无痕……”
“十一岁侃侃而谈天下策,十五岁拒帝令于家门前的扶疏公子……”方梦白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,“你不嫌懒得讲,我还嫌懒得听呢,要是耳朵起了茧子你赔得起?”
方梦白把他纨绔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……”说书先生一时语塞。
“且说那啼绿酒……”说书先生这次换了个不算江湖中人的女子的故事来讲。
方梦白挖了挖耳朵,假意掏了里边的污垢,打了个夸张的大呵欠,“你是不是花朝城里的人啊,啼绿酒不就是长公主和一渔家女之间的事儿吗?没听过?没听过的话小爷给你讲讲?”
说书先生手中的惊堂木“啪嗒”一声掉到了地上,沾了灰。
方梦白两腿一跷,板凳兜不住他两条长腿。
“还有新鲜的玩意儿吗?”他抓过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
蒙络挤到方梦白身边,递了一块酥饼予他。
云岫和叶惊阑相视一笑。
云岫从大开的窗看了出去,少见的没有雾气的一天。
她估摸着时辰,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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