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谈淡如水的君子之交,我们有赠书之谊。”
“赠……书?”来者显然诧异了。
叶惊阑不吝啬地解了惑“一本绝妙的话本子。”
“……”
叶惊阑懒懒地探出手,在清涧里摸起一块小石子。
来者还在晃神,他已经出手。
“面具歪了。”叶惊阑讥嘲道。
胭脂下意识地捂住了露出来的半张脸。
叶惊阑接着说道“我没猜错的话,你是代云岫死在了虎牙岭的胭脂。”
胭脂一怔。
她的心神一晃,原来她以为的瞒的很好只是她以为而已,这些人不用多想就能猜出她的身份。
脖子还有些酸痛,她一偏头就能感觉到骨头移位,鹦鹉没有给她任何解释,她也不能讨人嫌的追问个明明白白,只得自己受了。
“区区俗名,竟能入了叶大人的耳。”胭脂干脆揭了年画娃娃的面具。
背在身后的手已然捏住了一块暗镖。
“别动手,你伤不了我分毫。”叶惊阑看穿了她的把戏。
但胭脂却想着这人总是喜欢玩阴的,诈她?还嫩了些……
她假意同叶惊阑说着“小女子有事求叶大人,怎会动手。叶大人真是喜欢说笑……”
话音未落,铁镖破空直向叶惊阑的眉心。
叶惊阑懒懒地抬了抬手,铁镖在离他眉心还有一寸之距时失了力道,落下。
再隔空虚虚一指。
胭脂的手腕吃痛。
“你……”
“提醒过你了。”叶惊阑以一只手支起头,“我会困在这里不是因为你,而是有一个术法高深的人布了阵。”
胭脂嗤笑一声,“叶大人猜的不差。”
“他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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