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,但此等女子不好生防备可不行!”
另外三人附和“有道理!”
云岫打了个喷嚏,环顾四周。
叶惊阑顺着她的目光扫视一圈,没发现任何异常。
角落里,陵光嚼着油饼含糊不清地发表自己的见解“我觉得,云姑娘不喜欢主上。”
“何解?”另外三人齐齐发问。
“昨儿个用晚膳时来了个不明身份的女子,如此放肆地戏弄主上,她竟没有一丁点儿吃醋的迹象。以蒙歌常看的话本子上讲的,这就是不爱的表现。”
又是齐齐附和“有道理!”
孟章一拍脑袋,想起了在扬城的那段时日,“那时候云姑娘失忆了,主上待她甚好,但我没感受到她待主上好。难不成……”
他吞一口唾沫,心上不安。难道这就是话本子上的“不爱”?
“大哥观察入微,小弟佩服。”陵光拱拱手。
执名沉默了。
监兵吞吞吐吐地把自己的馊主意讲了出来“要不……我们为主上物色一个好姑娘。这武功高低无所谓,重要的是一心系在主上的身上。”
第三次齐声附和“有道理!”
云岫并不知道自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。
她还在同叶惊阑言说想去喜乐街上走走瞧瞧。
回京之路上被蒙歌一说,现下叶惊阑一听到“喜乐街”三字便想到了精壮的光膀子男人。
“去了那里,眼睛会瞎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叶惊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云岫一本正经地听着他胡说八道。
她一摊手,“那我不去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我嗅到了一股子酸味。”
“哪有酸味?”
云岫一指头戳上了他的心窝处,“这里面,定是装了一坛醋,现在醋坛子打翻了,酸味便散发出来了。”
他一把握住了这青葱指,“我只是怕你被那些男人的汗味给熏晕了。”
这解释……
好生牵强。
云岫不甚在意地答道“行军途中,一月两月不洗澡是常事。”
“女子是水做的,化了也是香气袭人。男人是泥做的,还是那茅厕旁的臭泥做的,被水一泡,就会出一股味儿。”
“叶大人也是茅厕旁的臭泥做的?”
叶惊阑想也没想,直接答复了她“看来你忘了那来路不明的女子说的话了。”
“敢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,你是第一人。”
盛京最美的花,当然不是臭泥。
云岫一甩袍袖,拔足便走。
叶惊阑朗声问道“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“去闻味儿。”
“……”
叶惊阑思索后还是跟上了她。
……
喜乐街。
“芊芊,我想摸摸你骰盅里的玉骰子,近来手背得很呢。”金发碧眼的洋人说着本土话是愈发顺溜,“要是你的玉骰子不给我摸,我就摸你的脸。”
“芊芊”是林霏的小字。
喜乐街上来来往往的赌徒们很少有人知道她这个名儿,他们更倾向于唤一句“老板娘”。
林霏轻飘飘地瞥一眼,眼波流转中是勾人的媚。
莫里干笑两声,抓了抓自己的金发小卷,他操着一口地道的盛京话说“我不摸,不摸还不成吗?”
林霏正用一方绣帕擦着骰盅,声音轻柔如丝丝缕缕的微风,而这阵微风绕过莫里的耳畔之时还调皮地打了个旋儿,在他的耳垂上逗留了一会儿才入了耳。
“你到前堂摸歌儿的脸吧,他向来是有赌运的。我这玉骰子可不及他那双‘捞钱手’。”
莫里“嘿嘿”地笑着。
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