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着种种的过往,角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,就把自己与他分开后的经历,通通的说了出来。
“属下也不知道楚将军那边到底遭遇到了什么迟迟不到,属下只知道,尔等沿着海岸线才走了不到两百里,属下便接到了主公您出事的飞鸽传书……”
再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,角也都说给了纪允听,包括相城寻到纪允留下的暗号;
后来乙炔有在相城找到了,属于他这个主公故意放出去的那块玉佩后,飞鸽传书给了他;
再到他们抗命,一路赶到彭城后找到了丁庚师徒,却遍寻不见主公的焦急;
再到机缘巧合遇到了毛丫姐弟的幸运;
再到亲自寻到了彭城外悬崖底的细细查探;
再到领着人一路追踪到海城来;
再再到了眼下的海城,他们再次欣喜的发现主公留下的新暗号,然后经历了海城之乱,暗中搞破坏打击北鑫狗子,助海城百姓出城后,自己也幸运的找到了主公;
等等的这些,角都没有丝毫隐瞒保留的,全都一股脑的汇报给了纪允听。
纪允静静的听着你们说话,越听,他望向前方海面上那道俏丽身影的目光里,闪现过的情绪就越多。
从严肃到冷厉,从冷厉到深思,从深思到平静,最终却都化为了庆幸。
“这么说,毛丫姐弟被你们带在了身边?”。
角闻言点头,“是的主公,不过考虑到尔等要一路追寻主公您的下落,带着两孩子多有不变,属下便自行做主,让丁庚师徒,带着他们先一步回南黔了。”
“嗯。”纪允点头表示知晓,也觉得让自家小姑娘在意的俩小屁孩去南黔,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保护着比较放心。
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耽搁许久也没有在角所在意的,有关于甲瑾背叛的事情上纠结停留。
纪允反倒是看着角,询问起自己最最关心的,也就是南都陵建业城的情况来。
“你跟我说说,陵建城如今的境况,包括朝堂上的最新动向,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。
这道命令一出,角望向纪允的目光便带了几分犹豫。
“主公您看,我们身后还有北鑫狗子在作乱呢,此处不是久留之地,不若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,回头属下再予您细禀?”。
实在是,就自己得到的那些个情报消息,他身为属下的看了都震怒生气。
如果把这些都禀告给了主公知晓,他真是怕把主公伤心难过,再气出个好歹来。
可要是隐瞒不说,角自认为又做不到。
如此怎么办呢?
不然先哄着主公离开再……
角是出于一片担忧主子的赤忱之心,才左顾而又言它。
纪允看了角的态度模样,心里早就有所预料的他,越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不好猜测。
“所有问题,一字都不许隐瞒,速速说来。”。
聋子瞎子当的太久了,他急于知晓眼下朝中的局势。
见自家主公决绝,角便也不在犹豫含糊,马上快速的跟纪允汇报起来。
“主公,在您不幸落水后,留守在旧都的十万大军瞬间分崩离析,一半固守旧都,散出人马四处寻找您的下落……”。
角说的虽然隐晦,但是纪允哪里不明白,剩下的一半大军是个什么样的情况?
想必此刻,那一半的大军都已经返回了南黔去来吧?
毕竟当初浊河边的那一场刺杀,为首的几个,不正是那一波领军的高层将军么?
不过只要人都还活着,没死在洪水里,别的事情都可以徐徐图之。
“嗯,我知了,朝中的情况如何?”。
“朝中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