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父母亲还在时,那些亲朋长辈们念叨的洛安荣光,那似乎在格里戈利峡谷另一侧曾经富强美好的洛安国度。
“在,现在的奥托洛境内?”她试着答,但因为对答桉不甚自信所以语气十分犹豫。
“它是一个地理上存在的概念吗?假使如此,又为什么在奥托洛征服后有那么多洛安人要逃离故乡呢。”
“因为即便地还在,人没了,国家就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“她是存在于人们共同构建的理想之中的,当所有人的设想一致,当君主愿意放下身段去了解百姓的心,当人民真心实意地相信着那副被描绘出的光景。”
“当他们意识到这里是自己的家。”
“一切的困难就不会是真正的困难。”他说。
“只要人在,只要人们愿意相信一样的东西,愿意去互相理解和帮助。”
“国家是人的国家,是享有共同记忆做着共同梦想的人们的家园。忽略了人心,违背了人心的事物是注定无法长存的。”
“不论它在一时之间看起来有多不可战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