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趁着叶君没上场，问顾念念。

顾念念道“什么都不会啊。”

陌子尚抿唇，顾念念就是这样放荡不羁的表面才迷惑了所有人。

“你很聪明。”陌子尚做出评价。

顾念念的钢琴算不上专业级，但是功底是很不错的，最主要的是，顾念念的琴声带了浓郁的自我情感，让听的人陶醉其中，这才是真正的优秀。

“哦。”面对夸赞顾念念毫不谦虚。

一直到音乐会谢幕，送给叶君那股雷鸣之声褪去，众人才开始讨论。

众人最惊艳的不是压轴出场的叶君，而是从未见过的首演。

那天赋真的不容小觑。

顾念念和陌子尚钻进车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
“在外面吃个饭吧，我请你。”陌子尚说道，“算是你告诉我你会弹钢琴秘密的补偿。”

顾念念“……”

顾念念一直都不理解陌子尚这个人的脑回路，所以在顾念念心目中，陌子尚和傻狗没什么区别。

“就这家。”

顾念念随便停在了一家餐厅。

陌子尚发现顾念念不仅仅是和淑女有天壤之别，是和女性有天壤之别。

陌子尚叹了口气，止住了去给顾念念开车门的动作。

“进去啊，杵在这儿当门神啊？”顾念念看了一眼陌子尚，也没等他就进去了。

“欢迎光临！”门口的服务生热情的说道。

店里的人挺多的，大多都在外厅，是dj主题的餐厅，外厅看上去特别热闹。

“去包厢。”陌子尚打量了一下四周，说道。

顾念念不喜欢吵闹的环境。

顾念念只觉得被吵的脑瓜子疼，她和陌子尚坐进了相对其他位置都要安静许多的包厢。

“这是菜单。”服务生从餐架一侧取出菜单。

“好的。”顾念念拿起菜单，念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。

陌子尚听着顾念念报餐名，陌子尚听的抿唇。

听起来都好辣的样子，顾念念还真是喜欢吃辛辣的。

“好的。”服务生仔细记下了顾念念所要的东西。

陌子尚只点了一道青菜，他记得每次顾念念吃饭的时候夹的最多的是青菜。

“青菜多加些辣，谢谢。”陌子尚说道，没看菜单。

顾念念看向对方。

“我看你挺喜欢吃青菜的，所以我就点了一份。”陌子尚说道。

服务生已经离开了，顾念念一只手捏着筷子。

筷子材质特别好，不容易掰断。

“你能代替妈妈什么？”顾念念看着陌子尚，手里死死捏着筷子。

“这……”

陌子尚突然不知道顾念念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

“你和那个女人永远替代不了妈妈。”顾念念的眼底染上氤氲猩红，看上去挺可怕的。

“对不起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
陌子尚的道歉成功拉回顾念念，她有些烦，丢下手中的筷子，站起身来。

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
顾念念去了阳台，点燃了烟盒中最后一杆烟。

陌子尚坐在餐桌前，有些无措的看着一桌子的饭菜。

明明挺和谐的，因为一盘青菜弄得两个人都不太舒服。

陌子尚倒是觉得无所谓，面无表情的继续吃饭。

顾念念再回来，是半个小时之后。

“马上就入冬了，别老是往阳台上去，容易生病。”陌子尚垂着眼帘遮住了没生气的眼睛。

“嗯。”

无动于衷。

繁城的天不太好，冬天一来就全都是雾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