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也无法将他焐热,并且靠的近了,还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。
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,也逐渐证明黎宁的第一印象并没有错,沈谨珩的确就是一条时刻充满威胁的毒蛇,总是在暗处伺机而动,多次想要给沈慕止发起致命一击,虽然他都没有成功。
“眼看也快过年了,我估计你二叔会想法子把谨珩给叫回来。”顿了顿,沈老夫人忽然说起这话。
黎宁有些不解的看向沈老夫人,等着听她的后半句。
沈老夫人缓缓落了座,方才接着道:“你二叔一定会想法子让谨珩留在国内,若是他找你谈这件事,你就直接让他来找我说。”
沈老夫人说着看向沈慕止。
沈慕止微微颔首,“我知道了奶奶。不过,这件事二叔或许不会找我说。”
“呵,那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?”
黎宁见沈老夫人似是百分之百的十分笃定这件事,因而有些好奇的问:“奶奶,您怎么会觉得,二叔会找慕止去谈这件事?毕竟这家里还是您老人家做主,而且……二叔一直认为,谨珩被送去德国,也是因为我和慕止的原因。”
“这家里和公司,能说一不二的决定一些事情的人,除了我,另一个人是谁?”沈老夫人反问黎宁。
黎宁看了一眼沈慕止,“是慕止。”
沈老夫人缓缓颔首,“当初送谨珩去德国的时候,你们二叔和谨珩都信誓旦旦,说要在德国做出一份成绩给我看,但如今成绩半点没有,却闹出了不少丢人现眼的事情,你觉得他还有脸连找我商量这件事吗?”
黎宁这才了然颔首,“奶奶您真是高瞻远瞩,我是半点没有想到这些。”
“不是我高瞻远瞩,是我太了解我的这些个儿孙了,”沈老夫人沉叹一声,“你们二叔从我这得不到好处,却也不会甘心让谨珩再次回到德国,势必会想法子从慕止那里下手,是威逼也好利诱也罢,总归是要闹出些动静的。”
黎宁由衷佩服沈老夫人,她老人家似乎真的能够做到观一叶而知秋,从细枝末节的问题便能够纵观大局所向。
黎宁心中不免些许感慨,或许即便她活到沈老夫人那般年纪,却也难及她老人家一半睿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