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和绫罗绸缎了,想想都闹心!
“还有,顺便告诉钟离瀛让他明天上午到繁京外的十里长亭那里等本皇子,本皇子会在那里和他会和。”
“主子,你要离开繁京?”汀兰惊讶,担心玉深的伤想要让玉深带着她,可是方才玉深话里的意思已经告诉她让她在沉香殿制药,显然是没希望出去了!
“嗯,放心,本皇子会照顾好自己的,”玉深看着汀兰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面的担心,保证道,心里架不住汀兰的可爱样子,玉深伸出手捏了捏汀兰肉嘟嘟的小脸,笑道“嗯,肉肉的,也不知道这小模样演起戏来会不会有违和感?”
“主子,”汀兰跺脚,合着主子还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,不是开完笑啊!
她还以为……看来有时间她真得按照主子说的,多看看那些人的表演,争取主子需要的时候不丢脸。
“好了,本皇子不笑话你了,下去吧,本皇子现在需要去休息休息,”玉深说完这话,汀兰拿起桌子上的药碗走了出去,将寝殿的门关严实,玉深则是等听不到动静后带着小白虎进了空间。
时间有限,能多泡一会就多好一点,不然她真怕自己经不起路途的跌跛。
“主子,”书房的门被打开,南刻走了进来。
书案后的夙黎放下手中的书本,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,给他白玉一般的容颜添了几抹光辉,“人醒了?”
“是,正在闹腾着要我们放了他。”
“嗯,要是再吵的话就灌点蒙汗药下去,行事小心一点,不要让府里护国公府的人发现了,”目光不曾移开一分,指尖翻过书页,吩咐道。
“是,”南刻应声正准备出去,南斗同一时间走了进来,抱拳道“主子,六皇子身边的福叔来了。”
挑了挑眉,目光从树上移开,面上挂上一抹淡笑,姿容风华,“将人请进来吧!”
等到福叔进了书房,暗卫的习惯,没有刻意打量夙黎房间的装饰,直接将玉深带的话说了清楚,等夙黎面色带笑的听完,回复道“福叔,告诉六皇子,那些金子我就谢过她的美意了,人我也一定会看守好的。”
“劳烦夙大人了,”福叔客气道。
“不劳烦,我只希望眼下依照六皇子的身体可以安分一点就好。”
福叔僵了僵神色,想到了之前主子提及的木行山庄的事。
他深深觉得,即便主子受了伤,安分这个词也和她挂不上边……
“主子,我们要这些金子做什么?”等福叔离开后,南斗不解道。
话说他们主子身后的势力资财都比一个国家富有了,而且之前见主子的模样,似乎是打算全部将金子给六皇子的意思,眼下又要这些这些金子做什么。
夙黎笑了笑没说话,凤眸里流光划过,指尖从新拿起了书案上的书本翻看起来,南斗在一边讨了个无趣,摸了摸鼻子只得退了出去。
目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向院子的小景,夙黎唇角弧度上扬,就应该让财迷的人自动割点血,省得总是捉弄他!
翌日,天色一亮,玉深着汀兰和青梧去母后那边说了她要出宫,借口皇庄那边的琐事,顺便让两人将她准备好的灵泉水给父皇母后带过去,当然也没少了玉玦然这个皇兄要养伤用的。
等两人离开后,玉深收拾好包裹便和福叔一起离开了皇宫,等云皇后收到消息时,玉深已然快出了皇城。
御书房。
“皇上,这是六皇子让青梧姑娘送过来,”方公公走到御前,手里的托盘上捧着个无甚特色的大瓷瓶,玉嵘君闻言放下御笔,目光落在那瓷瓶上,心里已然知道了是何物,面上一笑,“拿上来吧!”
将瓷瓶子打开,看了看里面的灵泉水,清澈透明,和井水根本无甚差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