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目确有不清不楚的地方,但一来酒楼已经转手,二来当时本来就有自己的一半本钱,所以这财产究竟如何分割,却还要细细商议一番。
这江知承犹自在原地喋喋不休,却未发现江孤兰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冷,而徐遥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江孤兰对此事纠缠不放,并不是为了那些身外之物,所为者,无非是父亲与丈夫抑郁而亡的那股怨气。
现在江知承对此避而不谈,反而对之前霸占下来的财产锱铢相较,江孤兰自然是心中怨恨之情更甚,以至于渐渐按捺不住。按理说江知承添为一族之长,应该不至于短视若此,然而当时李明诚确实经营有方,那酒楼盘出去着实卖了不少钱,现在不得已之下要割舍一部份出去,难免心中有些不舍,再则,以其对江孤兰的了解,也不觉得对方能做出什么决绝之事,所以一时才失了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