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想到这,以后跟着您吃香的喝辣的,不就高兴地忘形了嘛。”向来最为沉稳的浪云,今日将轻佻进行得相当彻底。
其实艾尔文心里也清楚,这段时日,浪云这些人必定十分惦记自己的安危。现下终于见着面了,男人间又不方面说些生离死别之类的肉麻话,只得以玩笑来掩盖那复杂的重逢情绪。他知道自己就像是大海里一艘不起眼的小船,即便现下看着弱不禁风,可毕竟也承载着这些人一船的期冀与未来呢。
“任它飘摇单薄,却挡不住要远航的心。若是没了自己这艘船,这些人就会沦为大海上的孤魂,毕竟是自己带着他们来北方的,若是毫不负责任的就这么死了,身后这些人又该如何呢?”艾尔文心下这般叹道。
即便他平时常作潇洒状,可他这样的人,始终很难做到单单为自己而活。
艾尔文不知道的是,其实很多时候男人的魅力就来自于此。能让奥妮安这般心比天高的女子倾心相随,必然有独到之处,只是艾尔文自己没意识到这一点罢了。
“那行了,今天就到这吧,天色不早了,你们一会还得赶回洛姆镇上呢。”艾尔文拍了下手掌说道,“明后天吧,我肯定要来一趟的,还得和你们细说下这伯尔公国的势力关系。”
“团长大人,这就要撵我们走了啊?”夏烨调侃道。
“不然呢,团长大人还有别的事要忙呢。”浪云朝着公主的房间飞了个眼神。
乔芷捂着嘴,憋笑憋得耳根子都涨红了。
“嘿!作死噢,真当我不骂人啊?”艾尔文横眉道。
三人出门前,艾尔文和他们一一拥抱了下,几人其实都感慨良多,但都没丢范儿地说出来罢了。
看着三人纵马而去的身影,他心下感叹:“这几个到了,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。”
而后他回到屋里,关上大门后转身去敲奥妮安的房门,敲了一会也不见动静,就索性推门进去了。反正对于奥妮安,他已经无礼惯了。
“他们走了?”奥妮安正在专心地研读一本魔法典籍,头都没抬起来地说道。
“论驱散魔法的强化?”艾尔文很唐突地去翻了下那本典籍的封面,“你看这干嘛?”
奥妮安回瞪着他,显然对他这随意打断别人的行为表示着强烈的不满。
“我从葵倾那知道了个消息。”
“嗯?”
“那个里亚,居然是普世教的五大长老之一。”艾尔文说着看了奥妮安一眼,“他们这个教会,其实就是这五个长老在运作。”
“所以,你才这么晚回来的?”奥妮安挑眉问道。
“对啊,我去找里亚商量了些事情。”艾尔文勾起嘴角说道。
“能到他那个位置,应该也不是什么傻子吧。”奥妮安淡淡说道。
“自然,他哪是那么好忽悠的。”艾尔文语带调侃地说道,“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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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我给他开了个天大的价码。”
“噢?”奥妮安失笑道,“你现在还能开出什么天大的价码来?顶多就是葵倾替你挣了些卢尼罢了。我看里亚那人,可不是搬几车卢尼去就能搞得定的哦。”
“呵,就算你再如何聪慧无双,也猜不出我给里亚画的是一张什么样的饼。”艾尔文嘴上虽然这么说,还是很佩服奥妮安敏锐的洞察力,一眼就瞧出葵倾替自己挣了一大笔卢尼这个事来。
“是吗?”奥妮安来了兴致,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和里亚说,他们这样小打小闹一辈子,始终成不了气候的。要真想撼动圣世教的地位,只能发动一场宗教战争。”
“而这场战争的核心思想,就是发扬他们所谓的‘众生平等’的理念,把通过战争打下来的土地分给老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