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半天,喊道:“闹了半天,是有人照着那些画在瓷器上的?长鱼佑乐!你这不是骗人嘛!”
“谁说我骗人了?我以为你知道呢!再说了,你以为夏商馆的画师们谁都能当吗?”长鱼佑乐拿起了一个碟子,骄傲的说道:“瞧瞧这画功!十个人里有九个半都认不出来是不是真迹。”
“哇!”小白不禁感叹,真是卖赝品都说的这么明目张胆。“你是不是还敢给帝王送赝品啊!”
“亏你还敢说自己去过夏商馆,难道你不知道华木先生的新作一旦完成,都是和这些仿画的一同摆在相宜楼的吗?主意还是华木先生自己出的,要买哪个都是自己挑!这也算是帝王为数不多可以消遣的玩意儿,不知道多受欢迎!”长鱼佑乐指着地上的瓷器,笑道:“这些都是没人挑的。”
小白原本很珍惜这些瓷器的,毕竟夏商馆的瓷器很贵重,而华木先生的作品就更贵重了,可在知道了这个关于华木先生创造出来的游戏之后,瞧着这一地的赝品,心里说不出的复杂,长鱼佑乐说的好听,什么帝王和权贵的消遣玩意儿,还不是挑剩下的?
凤弥无奈的笑了笑,他看着小白复杂的脸色有点儿于心不忍了,拿起了一个小碗说道:“夏商馆的画师们确实是世上少有,能临摹华木先生的画作更是他们平生夙愿,所以你看到的每一件瓷器,要说不是华木先生的,却也饱含了华木先生画作的精髓。”
“我知道,不然,也不能这么精贵。”
凤弥把小碗放在了小白手里,笑道:“你瞧瞧这个有什么不同?”
小白目不转睛认真的端详起来,可她哪儿能知道?在她眼里,这些都是一样的。“还能有什么不同?不会刚好你拿的这个,是华木先生亲笔画的吧?”
凤弥沉默不语,倒是把长鱼佑乐吓了一跳,他一把抢了过去,用袖子仔细的擦拭了一下,刚想看出些什么,却又觉得没什么不同,“不行,我看不出来。”
“也难怪,毕竟华木先生的真迹,只有老爷子亲眼见过,每年也是他亲自去经世书院取这些东西的。”凤弥拿过了小碗,又说道:“我在经世书院跟着花木先生读了一年的书,常常给他研磨”
“是这墨不同?”小白凑了上去。
凤弥又不说话了,长鱼佑乐急忙说道:“你快说呀!急死我了!每一年在相宜楼我问你,你都说你也看不出来,我真当你那经世书院白去了呢!没想到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啊!”
“反正这些瓷器里,有那么件真品。”凤弥到底还是没说出来,惹得长鱼佑乐一阵激恼。
倒是小白,盯着那小碗看了半天。终是将那些瓷器又仔细的收了起来,说道:“要是我能找到有什么不同,一定去相宜楼瞧瞧。”
“到时候见!”长鱼佑乐也不认输,现在倒是下定了决心,怎么他也是近水楼台,回去多和那些画师们交流交流,也一定能发现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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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弥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,他平日冷清惯了,瞧见了什么事儿也不爱多说,任别人百思不得其解,抓耳挠腮也与他不相干,可有时候他却忍不住会逗弄长鱼佑乐,如今,多了一个小白,小白常会问为什么,他也难得不觉得厌烦。
长鱼佑乐却还是满心不悦,他指着几个酒坛子,大声问道:“这些怎么办?”
小白叹了口气,可不是嘛,她好久都没有买过酒了,也没有做过什么酒了。可要买酒的话惠城可没什么好酒。
“明天去海兴吧!”凤弥提议,“在你这儿赖了一个月,也让我们两个带你出去好好玩玩。”
小白犹豫了,她怎么好像越来越不务正业了呢。每天都是用贩售机糊弄过往的商客们,她开的什么饭馆。
“要不我叫个人过来替你守着?”长鱼佑乐问道。
小白摇头道:“不用了,又不是什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