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的湍急气流来说……
也是相差不多了。
“死!”
座虎喉音浑浊,也不知是否是真的道了一声‘死’,还是单纯的喉中有声罢了。
但无论哪种,他都已在紧咬着那杆白蜡枪的同时,伸出了那两只锐若剃刀的虎掌。
殷少霎时双眉一挑,唇角紧抿,心知情况不妙,若是自己继续这般与座虎争夺这杆白蜡枪、不断角力的话,他一定躲不过这座虎接下来的夺命两掌;而若是他这会儿选择轻易放手,那么只会将这杆自己唯一的武器拱手让给他去,留个赤手空拳给自己,一会儿只怕是更难应付。
便是左右都不可,只能兵行险着、剑走偏锋了。
“那就给你一截罢了!”
殷少忽然咬牙冷笑一声,双手骤然一握长枪两端,是眼中奇光突闪,大喝一声。
“千钧劲!”
音落,就听‘啪啪’两声。
白蜡枪断成三截,一截落虎口,两截在他手。
再是瞬间以步法后掠三尺,险而又险地后仰避开了两只生风虎掌。
急踏两步,两步,站定身子。
留下枪锋一截在手以作佩剑。
驭起枪尾一截在空以作飞剑。
“区区恶虎。”
青衣长吸一息,左掌背于身后,右手挥剑于身侧,挑眉直瞪向那南门座虎,垂眉沉声道:“可别,太得意了。”
便见南门座虎缓缓起身收掌,一口便将那截没了殷少气息的白蜡枪杆咬得粉碎,再是一个甩首将之扔至地上,回眸冷冷地盯向了五步外的白衣。
“死……”
它喉音浑浊,依然不知是否真的道了一声‘死’,还是单纯的喉中有声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