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扶住旁边的椅子坐下来,这才舒一口气,转过脸看向盛浅予,满眼恨意!
“别人家的子女,都是事事处处为家里考虑,你呢!非但没有任何用处,还常常招致祸端,本王养你何用!”
说着话,誉王嘴角又流出了血。
“我是没什么用处,可是王爷似乎也没有养我吧?这些年我能活下来,是依靠左邻右舍的救济还有自己去外面捡来的吃食。”
盛浅予说得不轻不重,说着话,转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块手巾放在誉王跟前。
她可不会用自己的帕子给他擦血,他不配。
誉王脸色一凛,扭头看向盛浅予那一脸平淡的模样,脸上的表情就更难看了,不过,还是没好气的伸手拿过帕子。
“你这是在怨恨本王?所以,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的事情,你都是在报复?”誉王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杀意。
“不敢!”
盛浅予靠在旁边,垂目看着誉王不停喘气的模样,眸色沉了沉“之前的种种,有因有果,您应该很清楚不是吗?不是我恶意报复,而是他们自作孽。”
“你!”
誉王眼珠子瞪着,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来了,半晌才冒出一句“你就是要气死本王!你这个孽障!”
盛浅予侧目看着誉王,唇畔勾起一抹冷笑,然而,还不等她说话,却听外面传来惊呼的声音。
“王爷!王爷您怎么了!”
听这声音应该是珍姨娘。
珍姨娘从书房出去,并没有走远,她本想等盛浅予走了,再去找誉王,去不想看到袭久急匆匆出去,让人叫大夫,便知道这里出事了。
随着声音灌进众人耳朵里,珍姨娘急匆匆进来,看到誉王躺坐在椅子上,嘴角流着血,就哭了起来。
“王爷,你这是这么了?你不要吓唬妾身啊!”
要不说深宅后院的女人都是成了精的,这珍姨娘的眼泪还真是说来就来。
盛浅予站在旁边邪眼瞧着,也不说话,只是触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冷笑,不过,这冷笑刚刚浮上唇角,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音,这一次,听起来人很多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!”
是太妃的声音,随着声音灌入耳中,帘陇挑开,太妃扶着踏雪的手进来,后面还跟着烟妃和花妈妈。
“这,这是怎么了!”
看到誉王这模样,太妃脸色骤然变化,顾不上平日的稳重,慌忙走到跟前。
“太妃……”
珍姨娘扭头朝太妃看一眼,眼泪跟往下落,抽抽噎噎道“妾身方才从书房里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王爷说有话跟三小姐苏活,谁知道,妾身还没走远就见让人喊大夫的声音,进来便瞧见王爷成了这样。”
说着话,珍姨娘朝盛浅予看过来,此刻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紧张,好像很怕盛浅予的样子。
“予儿,你做了什么?”太妃看向盛浅予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如今的盛浅予,已经不是那个任由他们拿捏在手里,无依无靠的孩子,也正是因为这样,太妃对她有几分忌惮,加上之前盛浅予惹了她不高兴,如今更多了几分疏远。
不光是太妃,此刻烟妃看向盛浅予的眼神也带着几分紧张,知道她跟誉王不睦,而盛浅予又是个烈性的孩子,该不会吵起来真的动手了吧?
众人的目光落入盛浅予的眼中,她脸色没什么变化,心中却是忍不住冷笑一声。
“我只是跟王爷商量公事,王爷兴许是内火太旺,所以说着话,就吐了血。”盛浅予回答。
“什么内火旺,分明是让你气吐了血!”
珍姨娘立刻脸色大变,森冷的目光看向盛浅予,跟太妃汇报道“刚才妾身离开的时候,王爷就被三小姐气的脸色发青,只怪妾身没有劝住,没想到三小姐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