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放心了!
慕梵希紧忙接过话来,不等南疆王说完,转身就走。
这就走了?
南疆王和展云廷相互交换一个不解的眼神,一时间没明白慕梵希这是搞得什么名堂,不过,瞧着她出门时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很多,心说她这是找到依靠了才这般转变,两人顿时有种被需要的感觉。
消息传入玄王府时,已经是晚上,八喜几乎是飞奔着冲进了书房。
王爷,闯祸了,闯祸了!
八喜跑得太快,进门被门槛绊了一下,差点直接摔进去。
你又闯什么祸了?
殷离修一如往常那般冷淡,说着话,手中笔不停,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不是奴才,是郡主,郡主进宫拔了皇上的胡子!四喜声音都喊破了。
刚才内线传来消息时,他脑袋嗡了一下,生怕自己没听清楚还特意又问了一遍,听得内线再次确认,差点平直地摔地上。
你说什么!
殷离修终于有了反应,将手中的文书一扔,站起身来,什么时候的事?
他丝毫不怀疑这件事的真伪,毕竟以慕梵希这虎不拉几的性子,她真干得出来。
一个时辰前,郡主从南疆王府出来之后直接入了宫,听御书房外面侍奉的太监说,当时御书房里的动静不比您那时候小
八喜咧咧嘴,有种乌云盖顶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