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动之余又有些疑惑,平常她被皇上坑银子跳脚都没见这么激动,今儿这是怎么了?
“我不过被打了一拳,你何须这般大动干戈?”
他伸手,将慕梵希耳鬓的发丝揽到后面。
慕梵希乖乖的站着让他整理头发,抬起头,视线落在他嘴角的伤口上,心疼道“一拳都给打破相了,这么好看的脸,给我弄成这样,这皇帝真不是个玩意儿!”
旁边袭久和星乙下意识相互交换一个眼神,脸上浮现出一抹凌乱,敢说皇帝不是个玩意儿的,她还是第一个。
殷离修似乎习惯了她这般,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头上,轻轻的揉了揉一下。
“我是男人,本应该是我保护你的,这点伤算得了什么?”
“当然算!”
慕梵希在他脸上捏了一下,听他“嘶”的一声,紧忙松了手,“这张漂亮的脸可是我的精神食粮,我都舍不得动手,他怎么能给我破了相?”
说着话,她的双手呈花朵形状托住他的下巴,一脸欣赏的表情。
“这么喜欢?”他睨着眼睛看她。
慕梵希顿了一下,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,“这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脸。”
“人都是你的了,想看,想摸,想如何,随你。”
说着话,他拉着慕梵希的手贴在了脸上。
慕梵希看到他眼底的灼热,下意识躲闪朝袭久和星乙的方向看过去,却不知何时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艾玛,大白天的,这样不太好吧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慕梵希听从殷离修的安排,一直待在郡主府里,皇上倒是没派人来,来的人是展云廷。
“你真拔了皇上的胡子?”
展云廷瞪大了眼睛,看怪物一般看着慕梵希。
慕梵希手中捻着杯盏,淡淡的品一口茶水,点点头。
“你不是已经问过舅舅了嘛!再说,你小时候不也拔过外祖父的胡子?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”
说起来,慕梵希和展云廷还真是有的一拼,一个是冥苍国雄狮一般存在的南疆老王爷,一个是当今皇上,这俩人说动手就动手。
那不是刮胡子,而是生拔,几乎把嘴唇拽下来一般的生拔!
展云廷回想起小时候的“英勇”事迹,嘴角有些尴尬的抽了一下。
“那可不一样,我毕竟是祖父的血脉,更何况那时候祖母还在,一物降一物,我最多也就是跪祠堂,你这可是皇上,君王之尊,你真敢动手!”
“你有外祖母撑腰,我有舅舅撑腰,同样是一物降一物,你敢都如何不敢?”慕梵希反驳一句。
皇上本就性格寡淡,和太后的关系也疏远,要说这世界上能治住皇上的人,也就是南疆王了。
展云廷也觉得慕梵希的话在理,被噎了一句愣是找不到反驳的话,索性话锋一转。
“如你所料,这两日皇上都没有上朝,对外谎称身体抱恙,就连你与六哥婚礼诸事也交给了礼部全权处理,有父王在,礼部倒是不敢怠慢,这点你放心便是。”
展云廷一边说着话,自顾倒一杯好茶,似乎想起什么,又说“听父王说,孤南翼似乎跟皇上提及请求赐婚之事。”
这倒是让慕梵希喝茶的动作一滞。
之前孤南翼贸然去公主府提亲被赶出来,这段时间一直没消停,在慕梵希的提点下,一改之前的路数,开始对凝郡主和长公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。
以孤南翼的名声和在长公主心里的评价,本以为他还得努力一阵子才行,如今他跟皇上提及赐婚,看来事情进展得很是顺利啊!
“总是在家待着,闷得难受,晌午过后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慕梵希将最后一口茶喝掉,转向展云廷,“听说你和红莲郡主的婚事也提上日程,眼看着红莲郡主的生辰便到了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