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废物,用什么跟誉王抗衡?
想明白这一点,旬王不由得暗自叹一口气,而此刻他也看到了人群中的盛心悦,他苦丧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,可是如今已经没有了缓和的余地。
好,明日我便跟皇兄请旨!
旬王耷拉着脑袋,虽然平日里他混,却也不至于找死动誉王府的人,更何况,他也早有耳闻,这盛心雅是被劫匪糟蹋了的,娶回去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?
他心里是千万个不乐意,谁知道事情竟然变成了这样。
话说完,他的目光朝盛心雅看过去,突然间目光一滞,问这,这雀朝翎是你的?不是四小姐的吗?
盛心雅此刻也是一愣,随即抽抽噎噎回当然是我的!四妹妹虽说也是我誉王府的女儿,可毕竟是庶女,太妃怎可能将这么贵重的东西赏给她!
这一句话,说得旬王心里一沉,想想,盛心雅说得也对,只是如今想想有些可惜。
盛心悦听着盛心雅睁着眼睛说瞎话,肺都快气炸了忍不住正要开口,却听誉王的声音先传了过来。
怎么,一个还不够,旬王这是想着一次占我两个女儿吗?
誉王的声音原本就是那种厚重的声音,如今又带着怒意,听得人心头一颤。
然而盛心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原本满腔的怒意瞬间多了一丝兴奋,可这兴奋还不等腾起来,就被旬王当头浇了一盆雪水。
不,我不是那个意思!只要二小姐一人足矣。旬王被吓得一缩,来不及多想紧忙摆摆手。
誉王哼了一声,让人将盛心雅带出去,而这边旬王也赶紧穿好了衣服往外走,事情就算是这样定了下来。
周边人太多,加上盛心悦被盛浅予拽着,她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。
等众人都散了,盛心悦一把甩开盛浅予的手,满腔的怒火朝她喷了过来。
盛浅予,你什么意思!为什么不让我说话!雀朝翎是我的,是你给我的!
盛心悦气的眼眶泛红,死死地咬着后槽牙,却抑制不住眼泪往外冒。
完了!折腾了这么半天,准备了这么久,全都完了!
事情到这一步你怪谁?怪你自己不谨慎!
盛浅予看着她哭的泪流满面,声音却没有丝毫柔和更何况,刚才那样的情况,你以为父王和王妃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?还是你觉得父王会真的让你们两个都进旬王府?他可不会丢那个人!
盛心悦看着盛浅予,明明满肚子委屈和愤怒,可是此刻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半晌,一把将她推开冲了出去。
看着盛心悦的背影,盛浅予眼底逐渐变深。
其实,整件事情,对于她来说,谁嫁给旬王都跟她没有关系,不过相比之下,她倒希望那个人是盛心悦,毕竟,盛心雅是誉王妃的亲生女儿,而自己的计划里,她不可能被漏掉。
皇宫。
皇上在誉王出宫之后便传召了殷离修,这也是殷离修刚才为什么突然从誉王府离开的原因。
御书房中,皇上屏退左右,目光直接落在殷离修身上。
这件事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所以,刚才在誉王府你连凡白都带来了!
皇上的眸色低沉,依旧是皇家遗传的俊美容貌,只是相比其他皇子,他的脸上更多了几分阴郁和沉重。
相比皇上的低气压,殷离修依旧是往常那般邪魅又带着一丝慵懒的样子以前也只是猜测,今日不过是证实了。
老六!
皇上猛然间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眼眶泛红证实了!你竟然用朕的子嗣来证明!
殷离修唇角微动,随着皇上这一把巴掌站直了身子,迎着皇上的盛怒看过去。
是不是证实,那都是死胎,有一句话凡白没有说清楚,那就是,即便是那孩子能救活,也是残疾,你确定这样的皇长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