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眼神,盛浅予忍不住轻哼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父王这话,是希望我知道什么?
你!你少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!芷妃的事情,你若是什么都不知道,你派出去的那些人又是为了什么?誉王瞪起了眼睛。
她知道,她肯定什么都知道!所以才会将芷妃堵在了死胡同!这个孽障!
这一句话,说得盛浅予忍不住笑了凡白的话您是听见的,芷妃腹中胎儿几个月以前就已经是死胎,难不成您觉得这孩子是我闷死在芷妃肚子里的?
你!
誉王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,一时间瞪大了眼睛,可半晌也只是瞪着眼睛,唇角颤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盛浅予迎着他那低沉的目光看过去,没有害怕,只是感觉到有些心寒,幸好,这样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爹,否则,还真是要伤心死了。
想到这里,盛浅予叹一口气,接着说更何况,我给芷妃上的是温补的茶,那凤灵茶是有保胎作用的,是芷妃自己想凭借那个孩子陷害皇后,顺带连我也拉下水,我实在不明白父王此刻来质问我是为了什么!
她的声音不大,可是却句句带针,一字一针的往誉王心口上戳。
你放肆!谁教你竟然敢这样跟本王说话!
誉王气得脸色铁青,说话之间扬起了手,可是半晌都没有落下来半晌,又冷沉沉的问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,可你又为什么派人跟着寻梅?
盛浅予依旧仰着头,丝毫不避讳他一脸的阴冷。
这不是很明显的吗?太妃寿宴,众人前来贺寿肯定是要招待客人的,花妈妈踏雪甚至太妃身边的二等丫鬟一直在旁边待命,唯独少了寻梅,我担心出了什么事,当然要去问问,我帮着管家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?
几句话,说得誉王瞠目结舌,虽然直觉总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可她的话又合情合理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停了一下,盛浅予又接着说至于下毒的事情,父王这般敏锐,应该心里有数。
誉王是武将,却不是所谓的大老粗,有些事情,他不是不知道,而是权衡利益之后,不想说罢了。
如今听盛浅予这般直接挑战他的威严,脸色更是难看了你这是什么意思!
盛浅予抿起唇角,微微勾起一抹浅笑太妃身边的人,并不是轻易就能买通的,我刚回从乡下回到誉王府,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,而且,当时的情况,寻梅很显然是想招认了,是那根毒针及时堵住了她的嘴,所以她背后指使的人,必定就在当场,父王回想一下当时都有谁,您心里应该有数的。
誉王瞪着眼睛,可是此刻严重那股冷厉却在不知不觉中散了,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,眼前这个孩子明明看起来这么弱小,可她身上的气场却又那么直逼心口一般的凛然。
威厉的目光落在盛浅予身上停留,半晌,誉王沉沉的叹一口气,又问你说事情跟你没有关系,那雅儿头上戴的雀朝翎又是怎么回事?那不是太妃赏赐给你的吗?
盛浅予闻言忍不住笑了,她唇角上扬,抬头迎着誉王的目光看过去我说那雀朝翎是二姐姐从我这里偷的,您想信吗?
誉王一哽,唇角猛地抽了两下,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!
盛浅予迎着他盛怒的目光冷笑一声父王若是不相信,直接去问二姐姐便是,没有什么别的事情,那予儿就先回去了,誉王府突然要嫁女,明日肯定会很忙的。
话音落地,也不等誉王答应,转身朝鎏湘院的方向走去。
誉王愣愣的看着她越走越远的瘦小身躯,拳头更加用力的攥紧。
誉王府连续发生的事情,他又如何不知道?可是事情说起来虽然跟盛浅予脱不开关系,可也问责不到她头上。
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煞孤星的影响?
此刻誉王突然有些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