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身子,双手和双脚还被绑着,可能这个姿势保持的时间太长,全身的骨头都是僵硬的。
除了身上酸疼,她的头也还是疼的厉害,而正是因为这疼痛,盛浅予的意识变得清晰,之前她被人灌了致幻的药物,然后让人用控心术逼供了!
那药很强烈,不过万幸的是,那人的控心术水平并不怎么高,她强撑着保留了意识,总算将那人骗走了。
可是,她明明记得那人离开的时候说让他们将自己处理了,按说自己不应该已经死了吗?
如今全身的疼痛僵愣到告诉她,她还活着!这是怎么回事?
嗯
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,盛浅予难受的拧起了眉头。
她眯起眼睛起强行聚光,这才看清楚,她此刻是在一个破旧的房间里,躺着的床也是一个又破又冷的土炕,外面的风呼呼的往里面,难怪刚才那么冷。
你,你醒了?
这时候,外面走进来个大个子,那人长得五大三粗,面相看起来憨憨的,声音也是憨憨的,对,就是昨天那个憨憨的声音。
我这是在哪里?
盛浅予拧着眉头问一声,开口,她的声音嘶哑,听起来好像是个老年人一样。
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喝水了,反正现在的嗓子里好像点着一把火,燎得疼。
这是俺们三乌寨
憨大个子脱口而出,可是话说道一半突然捂住了嘴,慌张的瞪大了眼睛,好像自己泄露了什么秘密似的。
然而,这个三乌寨对于盛浅予来说,却没有一丝概念,她不知道是在哪里,更没有听说过。
你不用紧张,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,你叫什么名字?
这个憨大个子刚才的动作,盛浅予就知道他的智商不高,亦或者说,就是个傻小子。
果然,听盛浅予这样说,憨大个子好像松了一口气般,点点头回答俺叫山炮!
噗!
盛浅予被捆绑着的身子突然晃起来,要不是她被绑着,估计此刻要捂着肚子笑了。
艾玛,还真有人叫山炮的!
不过,看这憨大个子的模样,叫山炮还是挺形象的。
嗯,真是个好名字!
盛浅予咬着嘴唇说一句,然后就看见山炮竟然害羞的点点头。
嗯,他们也说俺的名字叫起来硬气!
山炮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,有几分憨厚也有几分傻气。
盛浅予忍不住叹一声,扯着快要说不出话来的嗓子开口你能给我点水喝吗?我很渴。
山炮低头看了看盛浅予,见她嘴唇的确都崩开了,点点头好,你等着。
说完,山炮转身就跑了出去。
这个时候,盛浅予想要解开身上的绳子其实是很简单的,可是现在她还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,周围是什么环境,还有山炮这帮人究竟是什么人,这种情况下,她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。
不多一会儿,山炮端着个碗进来,是平常百姓用的那种粗瓷碗,一不小心还有可能剌到嘴,不过此刻盛浅予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,跟本顾及不了这些。
你能将我的手打开吗?盛浅予往前举了举被捆住的手。
双手被绑着,根本没有办法喝水,而且,刚才她跟山炮说话的时候,还看到他脸突然红了,这人应该是那种没跟姑娘相处过的,既然是这样,他不可能过来喂她。
山炮看看盛浅予,又看看手里的碗,跟他打商量俺可以松开你,但是你不能耍花样,等会儿喝完了谁还得绑上!
这个时候,盛浅予感觉自己的嗓子快要冒烟了,也没有心情跟他讨价还价,只应一声好!
山炮琢磨了琢磨,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,过去将她手上的绳子解开。
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