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,李水山有些同情他的遭遇,安慰道:“我们都是来自于异乡,谁都想回家,可是结果还是到了这里。我也无朋友,但是只会交与自己志同道合,兴趣相投的朋友,你,可以。”
陈枉惊奇的说道:“真的?”
“我虽然也有很多师兄弟,但他他们嫌弃我天资短缺,没有修行下去的潜力。师尊也是给了我一个轻松的事情,你若把我当朋友,我便亦以你为友。”
“可惜,我并不了解你,你也不了解我。”他有些憨厚的笑了笑,融合了浓烈的乡村之气,就是这种感觉让李水山又一次感受到了浓烈的感觉,就是这种感觉,让他再一次沉迷。
自从离开了太平镇,就属于这个男子与他格外的相熟,仿佛这就是一种自然,一种归属。
周围的山峰一晃而过,每一个石塔都有修士坐在顶端,看着天空的阳光,他们纷纷闭眼享受日光的润泽,直至一整片云雾席卷,露出一个巨大的鸟头,鸟的双眼是用花朵装扮,羽毛是绿叶相衬,嘴巴是树木枝桠卷成,爪子是一道崎岖的山石,露出一声清晰入耳的声鸣。
在鸟脯的下面有一个石雕,石雕是一位风韵犹存的老妇人,身穿绿色长裙,手中握着一只长萧放在嘴边,长发微卷,他的眼睛中有着白泽光,望着远处,看向他们来的地方,仿佛在思考,盼望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