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徐天到底想干什么?!”士兵离开了之后,法正皱着眉头开口说道。
“他把陆逊写给他的信,统统以这种方式交给我们。
是在向我们宣战?还是扰乱我们的军心!”
法正的意思,刘备心知肚明,不过他想的,不仅仅是这样。
“恐怕不止这么简单,如果我是徐天,我这样做的话,目的一定是…”
“零陵和长沙!”法正目光爆闪,一下子明白了刘备的意思。
“没错!不过就凭他,也想跟我玩这套…”
刘备冷哼一声,将木简扔在了一旁…
…
“你是说,顾家有古怪?”
柴桑,大营之中,陆逊皱着眉头看着黄盖。
“可你不是没有搜到可疑的人吗?为何还要这样说!”
陆逊暗叹一声,他本来对顾家就有愧疚,当初那样做也实在是迫不得已。
在他看来,就算对方如今做点什么过激的事情,也不算什么。
只要不闹大了,影响到战局,陆逊更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人我确实没有搜到,可顾冲的表情不会错。
如果他真的没什么事,那就没理由那么害怕。
我这一路都在想,是不是哪里漏掉了什么。”
对于自己的观察力,黄盖可谓是信心满满。
如果连一个心里极度害怕,还表现出来的人都弄不清楚,自己这大半辈子可就算是白过了!
“那举报密探的那个人呢?”
听到陆逊提起这个,黄盖就是一阵窝火。
事后自己查问之时才知道,所有人都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,是干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!
“不知道!就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!”
“不知道?”陆逊一怔,按道理说,黄盖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敢去抓人?
如果这次真的闹大了,可不好收场了!”
“最开始我也不信,不过看对方的信上说的信誓旦旦,我也就去了!
不过更加诡异的是,顾冲何时不顾军规回来!我们又是何时进的府门。
这一切的一切,那封书信上写好了的!
所有的一切,都好像在按部就班的做一样。
再加上顾冲的反应,由不得我不信!”
听完黄盖的叙述,陆逊早已经站了起来。
他的心思倒不是在顾冲身上,而是黄盖所说的那个神秘的告密者。
如果黄盖所说为真,那么此人就一定是个高手中的高手!
就在两人讨论着那个神秘之人的时候。
大帐外,一名手持木简的士兵走进了帐内。
“启禀大都督,这是在江面之上发现的!”
说着,便将手中的木简递给了对方。
陆逊只是扫了一眼,便暗呼一声不好,面色从未有过的难看。
“这个徐天又想玩什么花招?”
他实在想不通,自己放下姿态向徐天求救的那种书信,被人用木简大肆传播。
很显然,目前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。
徐天在光明正大的利用自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