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”
他顿了顿,看了看绑住几人的藤蔓。
“咱们被两两绑在一起,又都被套上了喜服。难不成这妖物有什么喜好?”
“她不过是想乱点鸳鸯谱,让我们相互生恨罢了。”
宋辞闭上眼。
林岁岁与顾臻、齐鹤与林玥玥,自己与孟清。
白牡丹这浅显的设计,的确达到了目的。
别人不清楚,但是他自己的确心难平静。
“这是哪?”
又一人醒来。
林玥玥和善一笑,“顾师兄,我们大概还在马家庄里。只是具体不知在哪。”
胳膊被人蹭了蹭,顾臻一回头,就看见林岁岁笑嘻嘻的样子。
“岁师妹。”
几道视线都盯住顾臻,让他不自主改了口,“你怎么了?”
“顾臻?”
她看他看得专注,眼中星星点点全是顾臻的身影。
“我是。”
“顾臻?”
她脸上傻乐,像是与他在做游戏。
“我是。”
顾臻耐着性子,陪她玩了一遍又一遍。
直到林岁岁犯困,将脑袋靠在他肩上。
顾臻也得了空,问着宋辞,“她怎么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宋辞看她靠在顾臻身边,那样全心依赖。
酸涩的犹如被人捏住了心脏。
“哟,看来都醒了。”
屋顶上来了一对白衣。
正是白牡丹与白鸦两人。
白牡丹瞥了眼装睡倚在宋辞身上的孟清,嘴角极为得意。
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
怨偶的力量,是巨大的。
尤其天元根,若是成了怨偶。
那遁入魔道也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“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,也该送他们进洞房。”
白鸦笑得奸诈,那些藤蔓似是能听懂。
长须蔓延,将捆在一起的男女分别送进了相邻的卧房。
“我这里还有言欢香,不如”
白鸦神情渐渐猥琐,与他那副皮相极为不符。
“你的珍藏还是留着自己用吧。”
白牡丹嫌弃地推开白鸦递过的瓷瓶,“此举不过是要让那天元生恨。毁了天元,便是毁了梦陀山。”
“而且,我看另一个对那姑娘并非无情。”
白鸦神神秘秘一笑,点了点头,“所以我已经将那两间房相邻的墙壁磨的如纸薄,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被听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由不得他不发疯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