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王离把那黑簿子一直都贴身放着,这几日他趁着王离不在,偷偷搜了几次,都未找到,这让他心头极为窝火,也将他内心对黑簿子的渴求烧饬地更加剧烈。
王离碰到刚出阁楼的徐鸿远,心中清楚,却故作疑惑道“徐调度使,你来我这有何事?”
徐鸿远掩饰道“方才找不着玉城的阁臣册子,以为是落在太常生衙府了,刚才又没找到,正头疼呢。”
韩秋经这几天的辛劳,心绪不怎么安宁,见此责怪道“徐阁臣真是,这衙府是说串门就串门的吗?若是太常生丢了什么东西,问责起来你可是说不清楚!”
徐鸿远脸色一黑,暗骂这韩秋狗腿子,却听王离挥手道“徐调度使去别处找找吧。”
王离进了门,还未上楼,有药童说台外有一个宦官,京城来的宦官,说是来着太常生进宫的。
王离留意一二,将名册丢在手边的黑桌上,故作匆忙就向外走去,徐鸿远留意到王离的动作,强压住心中的狂喜,暗中将黑册迅速攮入怀中,又匆匆跟了上去。
到了台外,那宦官照着圣旨说了来意,阁臣不跪,王离自然不用跪接圣旨。听明白了来由,王离有些哭笑不得。
原来姚皇体内的毒虽然除尽了,但胸口已然肿着,这么多天来竟然不见好转,这把他急坏了,想他一代国君,胸口肿成女子一般,这太损他威严了,于是急忙派人南下,召王离进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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