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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土司们知道小公爷这么想的,估计要痛哭流涕了!
小祖宗啊,咱可是您杠杠的铁粉啊!
主要是这修路他们刀枪棍棒皮鞭子一起上,生生给折腾死了差不多四千人修起来后也害怕了。
赶着别人去给自己筑路这很爽啊,用别人的命给自己填路很爽啊!
可想到若是哪天自己脑子抽抽一下,到时候可就是自己一大家子去修路了呐!
想到这点的时候,土司们再瞅着新来黔州那调查局提司笑眯眯的模样……
顿时都变得很懂事儿了,不需人吩咐便自行召集了下面的头人开会。
让他们派出亲信到滇南去,务必要摸清楚滇南的动向。
“黔州这边的头人们呢?!有没有什么人,是跟滇南联系的?!”
小公爷笑眯眯的望着米鲁,轻声问道。
妙安气嘟嘟的站在一旁,米鲁把她的活儿给包下来了。
最可气的是,这蛮女居然还穿的那么……
哼~!这蛮女怀着什么心思,本福宝岂能不知?!
只是,她却不知道公子修的是童子秘法罢?!
白费这一番心思了,若是公子功成恐怕那碧眼儿猫早就下爪子了。
岂能等你来此上眼药?!
“此番黔州货殖总会的分润下来了,诸家头人多则数万两、少则数百两……”
米鲁说到这里,亦是不由得心下叹气。
自家的这位少爷那七窍玲珑心是怎么长的,和他一比自己的那些谋算顿有成笑话之感。
“还有各寨子,今年的收成亦获不少!”
米鲁说着,轻声道:“又有黔州学子、布政使司布社学,怎会有不臣之心?!”
“倒是有些许头人想要帮着国朝作战,说为子孙搏杀个功名回来。”
这话叫张小公爷哭笑不得,摆手道:“此事先按下罢,回头再说!”
“还有甚子情况,你且一并道来。”
米鲁闻言低头寻思了一番后,才眼神瞟向了边上的田蕾。
田蕾见状站出来,有些激动哆哆嗦嗦的把从自家大父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。
田家落寞后没少跑商,滇南他们自然是也常去的。
所以在滇南他们的路子可不比其他头人们少,甚至还可以互相印证一番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
张小公爷听着田蕾的叙述,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冷笑。
因为田蕾所言中,明确的提到了在水患后、起兵前安南的“商人”越境买卖之事。
“还有几拨人,瞧不出是什么来路……”
田蕾被小公爷的冷笑生生吓了一跳,毕竟她从未在小公爷脸上见到过这种表情。
当小公爷那双丹凤桃花竖起的时候,那种曾经厮杀疆场的煞气顿显于俊脸上。
“莫担心,不是针对你。”
看得自己吓着小姑娘了,小公爷顿时放缓了脸色笑了笑。
随后站起来,背着手轻声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田蕾这才呼出一口气,继续说了下去。
差不多的来说,就是滇南的各家土司们心思也很深。
卫所和一些腚眼上不甚干净的土司、山贼盗匪们,多数还是抱着被招安的心思。
毕竟他们的事儿若是被掀开了底儿的话,那可都是重罪。
说不得就是个抄家灭门的活儿,于是趁着这会儿干脆闹腾起来。
到时候混个招安既往不咎,才算是断了首尾。
其余的土司头人们也有自己的想法,黔州土司的境况他们是看到了。
手上的土司兵就是他们的依仗啊,被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