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“你是何人?为何在此?”说着接过烟,荣清给他点上。
荣清回道“我叫高木武,请多关照。”
小班长抽了口烟,蹙眉道“我问你为何在此,你没有回答我!”
荣清赔笑道“我是山田大佐的警卫员,只因昨晚不小心冲撞了大佐,大佐一气之下把我从身边打发走,让我这两天好好反省一下。只因我不隶属于任何一队,所以今早闷闷不乐的转到了此处。”
小班长哦了一声“原来如此!”
荣清问道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渡边二野。”小班长道。
荣清叹息道“唉,大佐脾气火爆,很不好伺候啊!”
渡边苦笑道“可不是嘛,这仓库里监押的奴役,我们队长怕受累就把他们全权交给了我处置,让我带着他们去工地上干活,吃饭时间也是我亲自带回来,现在的上司可都不是什么善类啊!”
荣清附和道“是啊,不仅搞好关系上很难伺候,还一有什么粗活累活都让底下人去干,自己跟个甩手大爷似的。”
渡边一脸苦逼道“唉,没办法,老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嘛!”
荣清问道“兄弟,这仓库里监押的是什么奴役?他们要被押到哪儿去干活?”
渡边说这几个奴役是后面押进来的,因为没有安置的营房,就把他们发配到了这个冷仓库来,现在要把他们押到四号工地上去干活。
荣清哦了一声,追问道“你把他们押到后还要去跟小队长汇报人数情况吗?”
渡边冷冷的说道“汇报个屁!最近不是实验快要结束了吗?大家都高兴的没了工作心,把犯人押到工地上后就远远地站到一边吃喝玩乐,我们队长怕是此刻正在树荫下和其他队长抽烟吹牛呢!松懈到连奴役们的做工情况都不会看一眼喽!”
荣清继续问道“那你和他们一起玩吗?”
渡边回道“是啊,我把这几个奴役往工地上一丢,也就跟他们一起玩了,我兜里还揣着一副牌,今天说要玩牌,要我带上。”
荣清赔笑道“我正好是个失意想要解闷之人,不如我和你一起押送这伙儿犯人去工地上,你们也加我一个玩,如何?”
渡边兴致勃勃道“好主意!你在旁边给我筹谋划策,我也让你玩几局过过瘾!”
“好说好说!”
说着,渡边走进仓库提人,荣清在后面跟着。
可他一进去,便看到了鸟山等五人的冰凉尸体!
正瞪大眼睛惊讶之余,荣清从腰间掏出匕首将其一刀毙命,渡边瞬间倒在了血泊里。
荣清把他以及鸟山等五人的尸身拖到墙角,随后把渡边兜里的那幅扑克牌掏出来装到自己身上,再然后用土灰把地上的血迹掩盖住。
填补完这最后一项漏洞后,他便‘替代’这个渡边,大摇大摆的只身向四号工地走去。
到了工地上,他远远的望见几个鬼子在几百米的一颗树下抽烟聊天,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,四周监管奴役的士兵也不会在意他的一切。
荣清来到大树下,几个鬼子都没有见过他,便问他是何人?
荣清便说他叫高木武,是山田大佐身边的警卫员,也是渡边二野班长的老乡。
渡边的队长问他“渡边呢?”
荣清说渡边今天早上突然害病,让他代其把奴役押送过来干活,他去休息了。
队长疑道“你既是山田大佐的警卫,为什么会代渡边来押奴役?”
荣清赔笑道“今早大佐心情好,给我放了假,让我随意活动,我就机缘巧合的遇上了渡边君。”
队长哦了一声,继续问道“那渡边君拜托你押送的奴役,你可有押过来了?”
荣清道“仓库一共五名奴役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