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拒的。
傅南岐很委屈,“那跟没成亲有什么区别?”
白楹坐下来,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道:“那不如推迟一年半载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,傅南岐就凶巴巴道:“不行!”
态度强烈,“不行!不能推迟!圣旨都下了!”
白楹:“可是你又从来不在乎圣旨这玩意儿。”
傅南岐瞪大眼睛,声音提高:“反正就是不行!”
“那是你说的呀,既然成亲和不成亲没区别,我就在家里多陪陪娘亲他们不是挺好的吗?”
傅南岐:“......”
他超委屈,因为没有底气,声音都弱了下去:“阿楹,你不能这样。”
白楹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恶趣味上来挺坏的,但谁让傅南岐这么好欺负?越是好欺负,就越想欺负,这就是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啊。
她抓住傅南岐的手,看着他掌心纹路,软软道:“不会推迟,我开玩笑的呢,你也知道啊,我早就很想很想嫁给你了。”
傅南岐闷闷不乐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白楹摸了摸他手掌的感情线,曾经有老人说过,感情线在中指下面往下弯,就代表这个人在感情里爱的任性,不择手段。
她以前不相信这种东西,但自从来到这里,跟着国师大人学到很多东西,虽然没什么天赋,也这么多年也了解了不少。
有些东西,不知道并不代表它就不是真的,不存在的。
对于自己不擅长或者不了解的领域,往往应该报以敬畏的心,而不是去质疑去急着否定。
白楹带着万分柔情低头亲了亲他感情线的位置,语调软软绵绵像撒娇一样,“我害怕呀,过了年再说好不好?”
好不好?
好不...云南
好。
掌心那抹温热刺激着傅南岐,他只觉得整只手都开始发烫,他还能说什么?除了答应,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阿楹......”轻轻开口,嗓音沙哑的傅南岐都被自己吓了一跳。
白楹清楚看见他喉咙滚动两下,好像在忍耐什么,“你....别勾.引我。”
他漆黑的眸子中,除了贪恋的情.欲,还有浓浓的委屈。
委屈???
白楹觉得自己可冤枉,“我哪里有?”
傅南岐有理:“你,你亲我!”
白楹:“?”
好好吧。
年轻气盛的男人经不起半点撩拨。
“那我以后不碰你了。”白楹还是很好说话的。
“不行!”傅南岐反对,耳廓微红,眼睛仿佛落满了星,亮的不得了,“你不能不碰我。”
白楹憋笑道:“那你要指责我勾.引你。”
傅南岐气急败坏:“你负责不就好了!”
说完不想再听白楹说话,他弯下腰双臂将她圈在怀里,准确无误堵住她的嘴。
谁勾.引的,谁负责。
就算暂时不能同房,该亲该抱这些都不能少。
傅南岐心想,他一定要磨的白楹同意。
他不想再等了,一点都不想再等。
*
幽深冷暗的宫殿,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。
早在傅南岐出冷宫那一天,这里面属于他的东西都被一起带走了。
带不走的,如那个连夜砌起来的灶头,也给毁了。
对于傅南岐来说,这点和白楹的美好记忆,并不能完掩盖他在这十多年的生活。
那是傅南岐所有的卑微和痛苦。
他在这里,受人欺辱,任人践踏。哪怕宫里最卑贱的太监,夜深人静也敢来这里狠狠打骂他,直到出了被主子责骂的气,才啐一口拍拍衣服走人。
傅南岐不是没有反抗,但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