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傅南歧脸色一白,在她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下轻轻喊了一声“阿楹”,他低声道: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白楹重复:“松手。”
傅南歧低头认错:“是我不好,阿楹,你原谅我……”
白楹不耐烦地把袖子猛地一扯,扯回来。
都说放手放手了,又不是聋子听不请人话。
傅南歧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的一干二净,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白楹,他颤抖着唇,问:“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,你要这样对我?”
还说最爱他。
“你果然在骗我。”
得,又发病了。
白楹没心思搭理,看都懒得再看一眼。
她才走没两步,手臂就被傅南歧一扯扯到了怀里,然后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,还不等白楹挣扎,就到了马车里。
江林的眼力见让他立马赶着车去了庄子上。
马车里,白楹并没有对傅南歧拳打脚踢,她只是面无表情坐在一边,靠着马车合了眼,闭目养神。
反正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听,跳马车的行为太傻了她不干,那就这样吧。
大不了不说话,看谁能横过谁。
白楹讨厌冷暴力,她一直是喜欢把事情说开的那种,但说不开的话,她还是会退而求其次选择最差的那种方法。
反正最先憋不住了肯定不是她。
果然,傅南歧忍无可忍,他把白楹抱到怀里,死死箍住,声音隐忍,“你还要不理我到什么时候?”
白楹没睁眼,看上去像睡着了。
傅南歧心底杀意暴虐,弄死郑元嘉的心都有了,表情一瞬扭曲,越发低声下气:“阿楹,我错了,我不该那么做。”
白楹呼吸绵长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但谁会相信她睡着了?
傅南歧愤恨不平,低下头含住了白楹的耳垂,他含糊不清道:“阿楹,我好想你……”
变态吧这人!
白楹睁开眼一把推开他,因为不设防,傅南歧被白楹退的直接后背撞上了马车壁,只听见一声闷响,傅南歧吃痛,他眼里只剩下委屈。
还委屈?
白楹冷笑一声,差点被他害死的人都还没委屈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