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避风的山凹处。
这里是许定扎营休息之地,此时除了篝火在风的吹拂下左右摆动,旗帜被吹得时起时飘,整个营地静得可怕,仿佛弥漫着一股死亡的腐朽气味。
看到寂静的军营,马上的安息人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,然后催马冲踏进营,将几根木头堆积的营门给撞破,长驱直入直到营腹地。
原来安息人给起义军的粮食还有酒水都是下过药的,为的就是等待今晚的夜袭。
本以来以为还要在费点手脚,没想到愚蠢的起义军竟然真的相信他们的话,酒都喝完了,粮食也吃了。
看着地面倒处是破碎的酒坛子,整个军营是浓烈的酒味,还有横七竖八倒在一般的士兵。
“等等!这些士兵……是稻草!”
营地内大部分的篝火早就熄灭了,零星散数的几堆也微弱无比,不到近处看,根本不知道营地内的尸体是草做的。
他们穿上衣服,放上武器跟铠甲,俨然是一具具醉倒毒倒的起义军。
安息人大惊失色,在瞭望四周,起义军的马匹也没有看到一匹,更不要说白天缴获的那二千匹。
“上当了,快走……”
安息人催马要出营,但是这时营外射来无数的火箭,箭是从山梁外射下的,在那里可以俯视营地内的一切。
火箭入营,瞬间点燃了营地的一切。
原来这酒起义军根本没喝,晒在了营里,那些稻草人上不是撒了酒就是沾了油,一点燃迅速的烧了起来。
大火肆虐,二千安息大军被熏烤得四处乱撞,身上的衣服也迅速被点燃。
冲向营们的安息人也面临着营外埋伏的起义军射杀。
避过箭矢的也被许定等人堵截围杀。
整个山凹火光冲天,喊杀不停,人嚎马鸣。
本来是想来收割胜利,拿回赎金跟马匹的二千安息人,这一夜折在了这里,无一生还。
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,许定不由惋惜一声“可惜了这些马匹还有那些酒水,都是好东西呀!”
“统帅,酒没得喝了,不过大家至少可以好好的吃几顿肉了。”有手开玩笑道。
众人轰然大笑。
是呀,好歹还有烤马肉吃。
二千多匹战马,得吃十天八天吧。
许定见众将兴致还如此之高,笑道“想喝酒,这简单,今天晚上我们去哈特拉城拭一拭!”
去……去哈特拉城!
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走了,集结队伍,我们去诈城,能打就打,不能打在回来睡觉!”许定催马离去,众将这才明白什么意思,一个个激动起来。
原来是去骗城门呀,这个刺激。
很快众骑就到了哈特拉城,当然他们来之前很好的伪装了一下,最前面的将士换了安息人的盔甲跟衣服。
连旗帜都是白天缴获的,白天只让安息人收尸体,其它东西部都被起义军给收缴了。
所以这一波伪装不细看还真的很难发现。
况且在最前面还有被捆绑着的许定本人。
看到大军返回安息人并没有多怀疑,尤其是城上的人问了一句情况如何之后。
起义军翻译用安息腔回道“这还用说,将军的计策算无遗漏,这些起义军都喝醉毒倒了,我们过去就是宰羊一样轻松,看看这是谁,这就是起义军的首领亚历山大秦,这家伙喝得酒不多,现在被我们俘虏了,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,快点开城,我们好送到将军面前,说不得还能问套出些情报呢。”
城上的守军听了,顿时两眼放光,一个个兴奋不已。
起义军被消灭了,还活捉了其首领头目,真是太好了。
城上顿时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