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家华丽的高档酒楼二楼,四个人正在对饮。
分别是穿着便服的公孙瓒,还有他的结拜兄弟刘纬台、李移子、乐何当。
“大哥,现在外面都议论你,百姓们都夸你是这个。”老三李移子是一个商人,最懂人心,善言,所以冲公孙瓒竖起了大拇指
“大哥,现在整个幽州的百姓们都在感激你呢,说你深明大意,为了幽州甘愿将到手的荣华富贵放弃,乃是真男人。”
公孙瓒微微摇头“些许小民,提它作甚,来我们喝酒。”
虽然公孙瓒说得许巧,不过也难掩盖脸上的一丝窃喜。
不过公孙瓒心里同样补了一句“些许小民哪里知道我的苦,要是正面我能挡得住许定大军,我至于用这个疯狂的办法吗?”
许定兵马众多,对他三面围攻,不消几日他的地盘就会减缩到蓟县附近。
公孙瓒又不是傻子,下面各郡县对他的忠诚度有多少,他还是明白的。
与其被许定重兵围在蓟县,然后投石机轰开城门,坐着挨打,不过一次性解决,来一次疯狂的赌战。
要么胜得华丽,要么败得彻底。
“大哥所言甚是,些许小民只知道埋头苦作,闷头填肚,只求温饱安乐,哪里知道大哥的良苦用心,哪里能理解大哥的深谋远虑,来大哥我们干了。”李移子一副就我懂你的表情,然后举杯与公孙瓒畅饮。
公孙瓒是来者不惧,跟三位义弟喝酒,当然要痛快。
“就怕大哥的良苦用心,些许小民理解不了,他们可能还盼望着大哥输呢,这样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迎接东莱军,我看外面这些欢呼雀跃的人都是在为威海侯助威的。”负责公孙瓒后勤,帮他采购各种物资军备的乐何当突然冒出一句扫兴的话。
公孙瓒举在一半的酒杯停在了身前。
乐何当是贾人出身,虽然与李移子都是经商,不过一个是私商,一个是官商,家世地位自然不可混为一谈。
这是为什么他敢在公孙瓒面前说这种话的原因。
公孙瓒一仰头,将酒干尽,心头的苦涩味越来越浓。
“老四,你想说什么?”公孙瓒闷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乐何当道“大哥,你有想过你的决定会影响多少人吗?你想过下面文官谋士,还有依附于你的人的感受吗?
他们追随你是应为你敢打敢杀,一往无前,无所畏惧。
你若真与威海侯决斗,那跟随你作战的义从将士会拼尽力吗?幽州上下还有谁会支持大哥,大哥你这样会失去所有的。”
“呵呵呵,失去又何妨,我只要赢了,失去的自然会回来。”公孙瓒突然眼露自信,轻蔑一笑,又一口将酒干尽。
刘纬台、李移子、乐何当三人对视一眼,这一下他们以经明白,公孙瓒是真的要一条道走到黑,彻底不顾大家的死活了。
公孙瓒是一个疯子,一个偏执狂,认定的事从来不改变。
这一点他们太了解了。
公孙瓒突然看向刘纬台“老二怎么不说话。”
“我……劝不住大哥。”刘纬台轻轻的呷了一口酒,神色如常。
这家伙是一个卜数师,以占卜为业者,装神弄鬼习惯了。
所以众来都是一副高深而又深藏不露的表情。
公孙瓒伸手重重一拍道“老二,给我数一卦吧。”
“在这里?”刘纬台露出疑惑之色,公孙瓒轻轻点头。
刘纬台道“好!既然大哥要数,那我就卜上一卦。”
刘纬台拿出三枚秦制铜钱,还有阴阳卦瓢。
先将三枚秦制铜钱往桌上一丢,三枚秦制铜钱排成一线,距离也一样。
公孙瓒等人瞄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