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干心有不悦,好不容易来支援你,竟然连城都不能进,在外扎营,将士们得多辛苦。
自己住帐篷也不舒服,现在可是深秋,天寒地冻的,哪里有城里的砖石房,软榻睡着舒服。
这关切到切身利益,高干这一回摇摇头道“崔君,我觉得不妥,我军在外扎营,虽然能与城内互相支援,但是容易被于禁,个个击破,应该合兵于城内,不管是守城还是反击都能运用自如。”
“高将军,我知道你们远道而来很辛苦,但是两军都在城内,就失了主动性,一但于禁在次围城,我们都被关在城内,谁来解围,到时总不至于又向邺城求援吧,元图跟二公子可没有这么多的兵马派给我们。”崔林还是不同意高干大军入城,于禁有多少兵马他是亲眼看到过的。
一起待城内,太被动了。
“崔君放心,于禁若敢在攻城,我必击溃他,此来我军带了不少守城器械,时机一到我自然能反杀出城,还请崔军腾挪些地方让我军休整,我就先出城集合队伍了,免得于禁趁机袭击我大军。”说完高干就走了,这一回是不打算给崔林面子了。
看到高干离去,崔林重重一叹。
汪昭、岑璧二人劝道“大人且宽心,高干将军说得并无道理,犯不着生气。”
汪昭、岑璧二人原来是袁谭的手下部将,当年袁谭战死,袁绍降罪下来,一直没有得到重用。
后来要收复冀州各州郡,便派来跟着崔林夺清河郡,守清河郡,所以人言轻微。
“哎,你们懂什么!”崔林哀声一叹,旋即摆摆手道“罢了,罢了,尽人事,听天命,强求不得,你们下去安排援军住处吧。”
“喏!”汪昭、岑璧点头称是,然后躬身离去。
很快高干入了甘陵城,于禁部则后撤了二十里,甘陵之围暂解。
高干笑着对随军的韩珩、尹楷道“怎么样,崔林还说我们进城被于禁围在城内就不妙了,现在我刚来于禁就被吓跑了,你们有谁真相信他说的八万敌军之事?”
尹楷道“八万那是唬别人也是唬自己的,有八万人马,估计我们冀州都能被许定打下来了,小小的甘陵城怎么可能还在。”
“没错,此言大善,所以我们要如实报给二公子跟逢公,二万就是二万,而且还都是杂兵,岂能算是军卒,免得我冀州风声鹤唳,民心不安,让三公子跟逢公坐卧不宁。”高干得意的笑道。
自己一到,于禁就退兵了,这是何等威风与神气。
不过一旁的韩珩却道“将军,我们还是不能大意了,贝丘城还在他们手里,随时会回来打我们甘陵城。”
“嗯!此事容后在提,我等远来,将士疲惫,先好好休息几天,若于禁乖乖退出清河到也罢了,不退我们就打。”高干霸气的吐道。
他必须用一场胜利在挽回在上党的失败。
很快两封截然不同的信从甘陵送回了邺城。
先不提逢纪与袁尚收到信好作何感想。
第二天高干就有种吃了苍蝇的难受别扭,因为于禁往前走了十五里,于城外不远扎营。
不退也不进,弄得高干浑身不是滋味。
等到第三天,于禁带着人又后撤了二十里,这一下高干犯迷糊了,崔林也困惑,不知道于禁在卖什么汤药。
第四天于禁又往甘陵前进了十五里。
高干与崔林见于禁来来回回的前进后退,弄得云里雾里,只好按兵不动,未敢乱来。
第五日,于禁并不有在退,而往前直接围了甘陵城。
“崔君,于禁这是在干什么?今日怎么特别的反常,他不退反而进了。”高干本来是有心跟于禁打一打的,但是这几天于禁反常的举动,让他了不敢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