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过后,福安赶了回来,来不及回到府上,直奔八宝金殿面见顺天爷。
顺天爷道:“福安呐,这些日子你去哪了,也不陪同父皇前去青州,也不来参加宴席,”
接着继续道:“不过朕出巡一事,想必你也知道,朕瞧见的,都是国泰民安,这些都是众大臣的功劳,”
“朕知道你对朝政之事没有兴趣,可你身为朕的儿子,不能整日里只想着吃喝玩乐,也要像这些大臣一样,想着为朕分忧才是,”
福安道:“父皇,儿臣就是为这事来的,父皇已经被这些官员制造的假象所蒙蔽,”
顺天爷听了,哈哈一笑,把所看到的繁华和福安说了一遍。
接着继续说道:“也难怪,朕自打登基以来,只有每次出得这深宫大院,才能明白,你为何不愿意待在这深宫之内,那可是别有洞天,另一番景象啊。”
福安听完,心中一时怒火道:“不是儿臣有意冒犯父皇,青州知府于甫,鱼肉百姓,欺君罔上,简直不成人样……”
顺天爷怒道:“福安,你别在这胡说,朕看到的是国泰民安,太平盛世,”
福安急道:“假的,假的,都是假的,父皇看到的都是假象,”
顺天爷怒道:“不可能,朕亲眼所见,青州城道路宽阔平整……”
福安急道:“那是官府提前动用大批苦力专为父皇铺设好的……”
顺天爷道:“那朕瞧见街上的店铺整齐划一……”
福安道:“那是于甫则令所有店铺统一更换牌匾门头,除少部分年久失修店铺之外,其余店铺十有都不愿意,里面有的本来就经营不善,自然没有多余的闲钱,有的是刚刚装新者,有的是新开业的。”
“可这些官员不管你是什么原因,想继续开门营业者,就必须服从他们的政令,不然就给赶出店铺,贴上封条,不得再经营,”
顺天爷怒道:“那朕瞧见的排排青堂瓦舍难道也是假的……”
福安道:“假的,他们把这些住宅表面经过精美包装,里面的情形却多有不堪,墙体裂缝,屋顶漏雨,家徒四壁才是他们的真实生活。”
“还有那些灾民,也都被他们赶出了城外,父皇今日所看到的,都是这些官员对自己作为的包装,还请父皇明查……”
“岂有此理,够了,够了……”顺天爷听着听着,早已怒火中烧,把手中的茶碗使劲摔到地上。
他看到的是安居乐业,丰功伟绩,福安讲到的却是火热水深,民若民穷。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,若此事确凿,他无法容忍官员的欺君。
福安道:“没够,就连儿臣,都差点死在于甫的手上,”
顺天爷道:“什么?还有这事……”
福安道:“儿臣假扮灾民混在人群中,以便调查真实情况,却被于甫认了出来,用蒙汗药将儿臣与李将军放倒,囚禁于密室之中,儿臣的随从发现儿臣失踪,这才回京找来李将军的朋友,儿臣才以得救……”
顺天爷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,开口道:“福安,这私凭文书官凭印,说话是要讲证据的,朕怎么能从你的一面之词来判断你所说的就是真的,”
福安道:“儿臣愿以性命担保,今日所说之事,句句属实,没有半句谎言,有青州一众子民为证,儿臣恳请父皇立刻派兵缉拿于甫,以严惩这些大逆不道的官员,还百姓一个真正的安居乐业,要是于甫发现儿臣不见了,他肯定要跑路,”
顺天爷道:“好了,朕令你即刻点兵点将,缉拿青州知府于甫……”
福安一声“得令,”即刻点来兵马,李将军带队,兰玉跟随,再次奔赴青州城。
且说于甫,人老心不老,这家伙,谁都敢碰,撒泡尿照照自己,长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