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岸黎点点头,言“怕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密道,今夜我们去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祝九应了下来,又看着手中的兵符犯难,“这怎么办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!”说到什么,解决它的人,便也到了。
白术赶忙跑出来,道“这兵符,我是在顾丞相那偷的,皇上将北夷的事全权交给顾丞相负责了。”
“如此……你也算是逃过一劫,只是回了大昭,要自己去领罪。”刘岸黎转过头,看着前面行色慌张的女子,立刻呵住了她,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娘娘,这是府上的小吉。”白术答。
“既然是府里的,又何故慌慌张张的,怎么做了亏心事?”刘岸黎脸上立刻冷下来,狠狠地盯着小吉看。
小吉忙噗通跪了下来,答“刚才给公主倒茶,弄脏了她的衣裙,公主将我赶了出来,让我去领罚。”
刘岸黎心想,这样的话,她或许并非慌张,而是恐惧,见她眼泪都要流了出来,刘岸黎才道“如此,下去吧。”
“我觉得不太对。”白术看着小吉的背影,道。
“怎么不对?奴才错了,便要受罚,还有什么不对?”祝九问道。
白术听了祝九的话,立马恍然大悟,“可心从不责骂下人,那小妮子绝对是在说谎,把她抓回来。”
说罢,白术立刻上前去追。
可在府里兜兜转转了好一会,却也不见小吉,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“祝统领。”白术皱眉,实在想不出她不出府,还有哪里可以去。
“在井里。”祝九道。
祝九指了指井,“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白术立刻冲上去,果真发现了小吉的尸体,“一定是被人利用了,可是究竟是要对谁下手呢?”
“她刚刚提起公主,或许就是了。”祝九回答他。
“公主……可心!”白术立刻往内宅跑去。
而此刻,祝可心正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,只觉得身上燥热难耐,看见眼前之人推门进来,立刻道“白术,我有点热,这大冬天的,就算是有钱也不能烧这样多的碳火啊。”
祝可心摇了摇头,越来越眼花,“你怎么穿了一身蓝衣服,不好看,不配你。”
祝可心越来越燥热,便伸出手去解那人的扣子。
皎狡则也晕晕乎乎的,看着眼前的女子,想着不能如此,身上的燥热却又无法排解,看着她纤纤玉手,便更加烦闷了。
“白术……”怀中人好像并不知道他是谁。
这让皎狡更加烦闷,道“我不是白术,我……是皎狡,你可以离我远点吗?我没有娘子,我们不能……”
“白术……”祝可心哪还听的清别人再说什么,只觉得只有贴在这人的身上才算有些慰藉。
皎狡感受着怀中人的动作,力气很小却又很蛮横,便也晕晕乎乎的答“既然你没有异议,我……我会娶你的,可我不是白术。”
皎狡还能在这种时候记得自己不是白术,记得要对怀中人负责,不能说他是有良心,只能说他君子所为,只是不明眼前之人是谁罢了。
皎狡只觉得一双玉手,冰冰凉凉的贴上了自己的后背,便再也按捺不住,将她推到床上。
“乖,我会娶你的,你别动。”皎狡话语温柔,身下的女子果然也停止了躁动。
“白术……”
祝可心还在一口一个白术的唤着,却不知眼前人并非她的夫君。
“公主!公主殿下!”白术只头一次觉得,公主内宅与练武场的距离是这样的遥远,远的他喘不过气来,远的他害怕。
“你放宽心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祝九道。
外人自然不好入公主内宅,是以祝九只能在外面等着白术。
白术疯狂的往里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