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胡将军来了。”
“请进来吧。”陈翩瞥了一眼刘岸黎,道。
“这……”白术支支吾吾的。
“无碍。”
胡奋低着头进来,冲陈翩跪下叩首道“三皇子千岁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
胡奋看着在吃肉的刘岸黎,惊诧的语无伦次“你……你你你……你是那天的……”
刘岸黎听到有人大概在说自己,咽下嘴里的肉,却被噎住,又不得不喝了一口眼前的茶水……
“那是我的……”陈翩扶额。
“你漱口的?”刘岸黎问。
“不是,刚放在这里晾晾。”
“那没事。”然后她未曾注意过对着茶杯若有所思的陈翩,偏过头看向那人,一看是胡奋,突然勾起嘴角,捏了捏嗓子,“咳咳……爷可记得奴家啊?”
“自然……织……织……织月……月姑娘……”胡奋搓掌的同时,又瞟了陈翩一眼,却见那翩翩白衣公子,并未看他,只盯着刚被另一人用过的茶杯出神,还从脸红到了耳根,登时想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,又惊悚地低下了头。
“织织织织什么呢胡大将军,本公子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皎月阁皎星。”
一听说皎星,陵国的杀手,世间已无几人能与之抗衡,胡奋又捏了一把冷汗,想到自己竟然敢泰然的调戏她,又抖了三抖。
“将军放心,本公子不会要你的命,同样允诺你的,也会照做,不过……”
“公子但说无妨。”胡奋果然会拍马屁。
“陵国国灭,那老皇上不会这么快找到那么多地方官去管,陵地的摄政王……”
“臣必然推举三皇子!”胡奋显然不那么会说话了。
“三皇子大业在身,胡将军。”
“那……”
此时陈翩不再出神,盯着胡奋道“你不必有任何动作,不争不抢,战胜后立刻回来,夜以继日,将虎符兵力全部归还,会受些委屈,静候佳音即可。”
“什么委屈?”胡奋又不明白了,“怎么未有赏赐,却受处分?”
“你不必明白,你太明白,反而坏事,只要保持一份热血就够了,且你未曾见过皎星,也未曾知道自己害了一对平民夫妇。”
“是。”胡奋皱着眉,不悦地答道。
“我家公子答应你的必然会做到,只受些委屈,日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呢,你此刻同公子发脾气,是何意?”刘岸黎不满胡奋对堂堂皇子如此态度。
“臣不敢,皎星公子还没用完膳,请慢用,三皇子,臣家中有事,先告退了。”
“嗯。”陈翩摆了摆手,允了。
“不告诉他?”陈翩问。
“你大昭的人,什么品行你自然明白,他胡奋再虽皇帝这么多年,心性却不会变的,说了反而露馅。”
“倒是皎星公子思虑周全了。”陈翩笑道。
“陈兄谬赞,是你太心急了。”
刘岸黎吃完,漱了口。
“父皇显然不想推出陈非来。”
“如何?我们是顺了皇上的心意还是安一安周海的寒心?”刘岸黎道,“话说我就知道你粘着我没什么好事。”
陈翩其实也并不这样,往常的他,从不需要旁人伴在身侧,有事都直接喊白术,吩咐了就去做,以前喜静,可这样喜静的人,没了刘岸黎的聒噪,却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“三皇子好男风?”刘岸黎凑近,离他的脸很近,想要调戏一番。
那人却听了她喊自己昂起头来,二人鼻尖贴着鼻尖,一室的暧昧迅速升腾,站着的那人眼睛瞪得老大,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个情况,迅速地向后退,弄巧成拙,后面的矮凳绊了她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