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。”
“那个药瓶,给我。”
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成汝。”刘岸黎道。
“嗯?莫非?”
“嗯,我是女子,陈翩。”刘岸黎毫无情绪,可是眼睛却不再看他。
“刘稚夫妇还真舍得。”
“时局所迫。”
“这个,我留着,你自己日日装扮去。”
“嗯?”刘岸黎显然未曾意识到陈翩会这样说。
“成汝,是皎月给的药吧?”
“是。”刘岸黎乖巧的有一答一。
“本宫知道了。”陈翩似乎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,还笑了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你年幼,很艰苦吧?”
“还好,都过去了。”
“讲一讲?”陈翩执意要听。
“也没什么,年幼懵懂,许多事其实都不曾记得太清楚了,只记得吃了那个药很饿,因为身体外在会像男子那样生长,所以就容易饿,不过没什么,反正将军府,家大业大,吃不穷我,不过有时候羡慕别的姑娘家绣花,我也偷偷试过,被父亲打的挺惨的。有一次我画了钿花,四不像,但我觉得好看,还穿了府里小侍女的裙子,我给母亲看,母亲打了我一巴掌,然后把我抱在怀里哭,每日天未亮就起来练功,习书法,作画,你看我那把紫星剑,是我自己打的,当时铁浆烫了手,手上起了好大的泡,第二天还要继续提五十斤的铁锤,我身上,手上的伤疤都很多,可从不觉得丑陋,那是光荣,可后来父亲说,以后总会有机会去做一些隐蔽的事,让人见了疤,会认出来,又请了名医,大伤疤的皮肤割掉重新保养,小伤疤的涂伤膏,你看我现在细皮嫩肉的像个女子,以前可没有,我也是跟父亲征战沙场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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