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陈非轻笑。
“二皇子谨慎。”
“好,那就见。”
“儿臣拜见父皇。”陈非下跪,道。
“起来吧,赐座。”
陈非站起来,坐在椅子上。
“你为何不愤?”皇上浅酌一口清茶,问。
“儿臣……”
皇上却并未想他回答,道“你觉得你那些事,我不明白?非儿,朕是皇上,但也是你父亲,朕知道你不想让你皇妃讨厌的女人的儿子做世子,可你把一切错误都推给周家那位,却是你的不对了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
“是你图谋他家的,最后却又怪他家,非儿,帝王可以无情,却不能没有仁德道义。”
“儿臣错了。”陈非起身,行了一个大大的礼,道“儿臣有事,先告退了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皇上说罢,将茶盏递给老太监,老太监将茶换了一杯新的,递给皇上。
“老侯,你说这茶,是不是千辛万苦的运到朕的大昭,然后在茶师的手里千打万磨,才有这样的味道?”
“皇上,这是自然。”
“可是你看,有些茶,它一开始就坏了,可有些茶,它中途遇了潮,就来不到我盏子里,你说最后谁会在朕这盏子里?”
“皇上,茶叶只要保存的好,不会遇潮的。”
“你个老糊涂,跟朕装什么?”
“嘿嘿,皇上,喝茶。”
“兰幻,那几个是哪的人?”陈非指着府门口的几个人道。
“……额,这个,公子,这是……”兰幻支支吾吾。
“说。”陈非可没有什么好兴致。
“昨夜,属下去了环彩楼。”
“哦?”
“前几日听织月姑娘的琴音似乎有些熟悉,就去询问了一番。”
“说完。”
“然后就……花了两万两……”
“两万?”
“她弹的是《欢愉心》,公子。”
“哦?去见见。”
兰幻总觉得陈非不可能会看不出是个圈套,所以直截了当的说了,总比拐弯抹角告诉他的强,毕竟这样,他怀疑不到自己的身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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