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一问,道“有些事情,并非先来后到可以诠释的,况且也的确不是你先来的。”
“孤就随口问问,孤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该见过的人都念念不忘么?可怜你眼瞎哦。”
“自恋狂!”刘岸黎踢了踢脚下的石子,不再理他。
“不是问我来做什么么?”
“不问了,你找我无事,或许就是找别人了,且看明日谁来罢?”
“聪明!”齐峥说道。
夜静地出奇,因为二人武功在身,连飞禽走兽不敢靠近分毫,二人一个靠在这边,一个靠在那边。
“对了,火堆里有果子。”齐峥似乎突然想到一样。
刘岸黎刚要睡着的时候,听见这样一声,立马被吓了一跳“我谢谢你!”刘岸黎饿着肚子,自然吃比睡重要,可是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蹲在火堆的时候,别说果子,火堆的木灰都被风吹没了。
刘岸黎也不恼,只是看着齐峥坏笑,道“不论你见谁,都会是找我的人,便看谁,斗得过谁。”说罢,又回到自己的位置闭了眼睛。
“回主子,红衣男子劫走了织月姑娘。”
大皇子府,陈默还未就寝,像是等着谁,直到手下的小厮进来。
“哦?太子峥还真是猖狂,”陈默捏着手中的茶盏,眯眼道“那个织月,究竟是什么人?”
“却有织月此人,是夜秦公主,就是二皇妃的侍女。”
“你去查这个了?我让你查织月,织月本人,摹了她的画像去寻。”陈默皱眉,对小厮颇为不满。
“属下知道了,属下这就去。”
“宋大人,进来吧。”小厮连忙跑出去,待他走远了,陈默对着窗户的方向道。
窗外的人影踱步从门进来,道“太子好眼力。”
“哈哈哈,宋大人错了,本宫如今不过是被施恩大赦的大皇子罢了。”
“皇上有意让您自己将真相捧在他手上,扳倒二皇子,全靠您自己。”
“哦?”陈默假意不懂。
“皇上知道,二皇子废了,可是他如何废,却在您手里,您让他死,他便是死,您让他落狱,他便是自尽臣都塞着他的嘴。”
“这么多年,果然宋大人深得孤心啊。”
“太子,您有主意了么?”宋启明看着陈默的眼睛,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八年了,去哪里找什么证据?”陈默放下手里的茶盏,叹气道。
“臣懂了,半个月,不知大皇子这边?”
“自然。”陈默看着他,道了这一句,就摆了摆手让他下去。
自己则走到门口,眼见离天亮还有些时候,他又进了屋,自己拿了外袍穿上,轻轻念了一句“世态炎凉,连个伺候穿衣的人都没有了,这样的日子怎么可行?”然后纵了轻功,往城外飞去。
二皇子府,陈非见天还未亮,出去寻的人也未曾回来,便也坐不住了,披了披风往外走去,又想到刘岸黎临走前似乎也没有厚衣服,于是又命侍卫拿了一个淡紫色的外袍,大张旗鼓地出去寻。
“小岸黎,有人来了。”齐峥睁开眼,道。
“你不说我也听见了。”刘岸黎翻他个白眼,看着他手中自己的火折子手链,手疾眼快的抢回来戴上,“我的宝贝,可不能给你。”
“来了。”齐峥冲着门口扔了一个石子,道“公子何人?”然后一个手刀给刘岸黎劈晕,说了一声“得罪了”。
“太子峥,本宫来接你怀里那只小野猫的。”
“孤怀里的,是大皇子你的小野猫?”齐峥听音,立马有了判断。
“本宫还有另一个好消息,不过得半个月以后告诉你。”
“孤在此先行谢过,实在是家妹一直央求,叨扰了。”齐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