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,又给兰幻使了个眼色。
“那快进来吧,我头痛的紧,想必昨夜凉着了。”
“是。”寒江雪答完,冲着兰幻附了附身子,道,“兰大人自有兰大人的考量,而我小小奴才也有自己的秘密,您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,只知道我不会对里面那位不好,只知道我是真心实意对她的便罢了。”
“谁知你真心是真心待她还是真心害……”
寒江雪没等他说完,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推了门进屋去。
“寒江,我这嗓子也痛,头也痛,浑身酸酸软软的,你快来瞧瞧。”里面的人武功高强,自然能听见外面的细声细语,只是假装不闻,对着寒江雪撒娇道。
“好姑娘。你风寒了,快趴进被窝里,我去叫了府医来。”
“说到府医,最近兰幻那厮总是跟他勾结在一起,那日我竟撞见……”刘岸黎刻意不将话说下去。
外面的人上了当,推门进来“撞见什么,我们做了什么?”
“自然是……”刘岸黎眼睛看着寒江雪。
寒江雪立马明了,道“莫不是那种事吧?”
“唉,”刘岸黎冲她眨了眨眼睛,“自然不是,只不过是皎狡那厮摔倒,他搂了一下罢了,没有眼神交流,没有,真的没有。”
此地无银三百两,说的便是刘岸黎了。
“哪次?”兰幻不解。
“哪次?寒江你听,这话什么意思,很多次啊很多次!”
“……”兰幻无言。
“也没有,就是兰幻将他绊倒了,恰巧前面是菜刀,怕出事罢了。”刘岸黎随口一说,便盖了被子不再说话。
“你……为何诋毁我?”兰幻憋的满脸通红。
“谁叫你把我的食盘打翻了,我现在饿坏了,一会皎狡来了,肯定要我吃些清淡的,唉,都怪你!”刘岸黎在被窝里嘟囔着。
“你就是千年祸害你!你别说生病了,就算身中数剑血流三尺你也不会死!”
“谁说不会。”刘岸黎掀开被子,盯着他看。
被看的毛骨悚然的兰幻,转头离开,道“我去找皎狡。”
待到兰幻离开,刘岸黎用浓厚的鼻音道“会死的,血流三尺,如何不死?”
“莫要说了,我给你做果子糕吃,还有乌龙茶,给你烹来喝,你莫要难过。”寒江雪见他如此难过,遂道。
“寒江,你看外面太阳这样大,可是它不是来照亮我的,向死而生,我是不配这样好的太阳的。”
“如何不配,自是有人想你重活一遭,才有你如今境遇,你不要听兰幻乱讲,他自己还活不明白,哪明白你的事。”
“我既希望陈翩娶了顾小乔,如此一来,有些事情,自然也是事半功倍,可我又不想他娶顾小乔,那是……那是在冷夜将我拥在怀中的人啊。”
“你如今左思右想,怪不得大病不起,奇怪你这武功盖世的好将军,竟然是个病秧子。你若是甘愿,就且等着那顾小乔进门做你的女主人,若是不甘愿,你就问问他,他一代皇子,也是个有主意的,怎的就要顾小乔一个女子就能左右了他的皇位?”
“陈默非善类,一个陈非不足为惧,可是陈默此人城府颇深。”刘岸黎道。
“你连你心上人的能力都不信,要他拜裙带关系,我看你果真配不上他。”寒江雪见她这也犹豫,那也犹豫,遂激她道。
“小岸黎,生病啦?”皎狡甚是不稳重的推开门,问道。
听到这个名字时的寒江雪,明显身躯一震。
刘岸黎病弱,未曾看见,却被皎狡看在眼里。
“嗯……还好。”皎狡给刘岸黎把过脉,然后道,“给你开服药,吃个三两日就能好痊愈了,不过……不能吃油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