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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见了?”陈非凶狠的扔了刘岸黎房里的琴,道。
“属下不知。”兰幻立在一边,淡蓝衣衫的人儿,同暴躁发疯的陈非站在一起,总有一种兰幻才是天潢贵胄的感觉。
“不知,为什么跟丢了?在城里就跟丢,我养你们是吃白饭的?”陈非狠狠踢了一脚摔碎的琴,道。
“属下认为,夜秦的人,自然有些功夫。”
“报!”外面跑进来一个粗布麻衣的小厮。
“什么事?”兰幻问道。
“回禀二皇子,兰大人,大皇子说明日午时,设宴环彩楼。”小厮见屋内一片狼藉,谨小慎微唯恐陈非一怒之下获罪自己。
“你怕什么呢?我有这么吓人吗?来人,拖下去杖责五十。”怕什么来什么,陈非果真一怒之下给了他五十大杖。
“二皇子饶命啊,二皇子饶……”小厮不禁狠磕头。
兰幻皱眉看他,顿觉这样愚笨的人活在这世上……不过是为了衬托旁人比较机智罢了。
“谢恩快滚。”兰幻踢了他一脚。
“谢二皇子不杀之恩,谢二皇子……”还未说完,就被兰幻一脚踢了好远开外。
“鸿门宴。”兰幻道。
“去还是不去?”陈非将地上的琴捡起来,放在桌上,摸上还未断的弦。
“大皇子把宴设在了环彩楼。”兰幻不直接回答,却说了设宴的位置。
“嗯……织月也是从环彩楼来到我这府上的。”
“所以无论是不是鸿门宴……”
“本宫都非去不可了。”陈非接了话,拨了一下那根弦,随着“铮”的一声,这根弦也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