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,那又如何呢?又有什么办法呢?沈一没办法,用成百生命堆起来的爱情她要不起。待沈一再抬眸,看到的便是钦归远去的背影,落在地上的是曾经沈一送给他的玉佩。钦归又如何不知晓沈一的心思,自他们跪下的那刻起,注定沈一无法放弃他们。他们不会让家族的命运和君王撤在一起,谁都可以,唯她不行。至此,再见便只是故人,无关风月,只关生死,不必留手,不是你死便是我亡。
沈一尤记得那年,应该是冬天吧,相府被烧,沈桧还未曾派人找他们,她和沈枕两个人在街上游荡,站在一个包子铺前面迈不开了步子。此时一个少年,白衣飘飘,稚气未脱却显得风光月霁,买了包子递到沈一手里,道“吃罢。”沈一想自己恐怕就是在这一刻沦陷。
“我叫沈一。”“钦归。”缘分之说何其精明,一见如故,而后待君同归。有些人只一眼便足以沦陷,明知是悬崖也绝不会悬崖勒马。纵使万劫不复,却心如鸠饮。无怨亦无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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