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指着女人在那里骂着，嘴里还在说“你别给脸不要脸，就你能做什么事，长地丑，实力不行，干个事几个借口，还要脸吗？”

女人的脸色沉地和黑锅底一样，胖子那句‘长地丑’彻底触怒了她的神经，站起身，个头居然压过了胖子，细竹竿的身材，一嘴唾沫星子喷了过去，“死胖子，老娘长得丑，还能有你丑。胖地五官看不见，天天跟在某个人身后，嘿嘿，也不撒泡尿照照，就你这样子，人能看上你，那就是瞎了。”

说完还看看坐在一旁静默地朱女，不言而喻，这胖子天天跟着的女人到底是谁。

胖子跟着朱女好几年了，就想和她好，可朱女是个看人脸的，胖子跟地再怎么勤，屁颠屁颠的，哄她开心，她也看不上眼，归根究底一个字，脸！

胖子自己也是知道，内心也是自卑，也在筹划着能不能减点肉下来。

周围人人都知道这件事，背地里也都嘲笑胖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，不知天高地厚。可这总归是背地里，当面嘲笑，这不是找事。

女人这下可戳了胖子的愤怒点了，一下子就炸了，他自己知道没关系，别人知道也没关心，可当着他一直求而不得的人面前说这个事，就不行！

“你个丑女人，自己长地不好看，就针对……我照，你他妈自己怎么不照照，大小眼，鼻子都能长到鱼泡眼上了，一张嘴吞地下一只鸭子，再看看你的头发，那是头发，我看和枯草差不多！”

胖子作为一个男人，也注意不到这么多。他这些话都是听别的女的说的。女人对人一贯都没好脸色，特别是比她漂亮的，时不时就要刺别人一下，说别人哪里哪里不好了，那些人碍着面子，咽了下去，背后里就这这样批着女人骂，骂地天花乱坠，完全扭曲，女人在他们嘴里已经不是个人，而是个怪物了。

胖子无意中听过，一次记不住，两次三次，最后也就顺耳听了下来。谁想到现在倒是个好时候扔出这些话，气死这个女人。

她只是想起了，她现在被五花大绑，伸个手不就穿帮了，“脏就脏吧，不能动。”

程昱突然问“他们看着这边吗？”

江诗余回头看了一眼，还在说着，长形脸蛋说了什么话，胖子有些气到了。

“没。”

“低下头。”

经过刚刚程昱的等字，他现在说什么，江诗余也不怀疑，只以为要做些什么悄悄的事，立即低下了头，眼睛还在看着那边。算是给了一个侧脸。

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摸上了她的脸，擦了几下，耳边传来程昱的声音，“好了。”

明明是冰凉的触感，江诗余的脸却一下子红了起来，猛地坐了起来，边小声说“看过来了。”

其实是朱女看过来，见到他们的小动作，给了江诗余一个了然的笑容。

江诗余脸上还残存这那股冰凉的感觉，却觉的整张脸在发热。就像冬天去打雪仗，手已经冻到不行，可从里面传来的感觉却是在发烧一样。

程昱倒像是没什么事一样，“干净了。”

江诗余转过头盯着火堆，憋了老半天，才说了一句，“谢谢。”

程昱“不谢。”

江诗余还在乱想，程昱也是这么样貌的人吗？她不过就是脸上无意中蹭到了一点灰尘，都能盯个半天。也许不是在意样貌，只是爱干净。

她转头看了一眼睡在地面上的程昱，真的爱干净，会自愿躺在地上？无解！

那边又传来的争吵声，胖子的建议被朱女否决也就算了，他又说了几个，长形脸蛋全都否决了，胖子气不过，“要是我的建议真不行，你说几个啊。”

提了几个建议，全被否决，能咽下这口气也就怪了。胖子也是忍不住了，才又一个被否决时说了出来。

江诗余并不知道眼前这些人是怎么想的，除开朱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