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忙吧。”克斯奥目送两人离开,书桌前沉默良久,如果真能像夏目说的一样就好了,他深知这场战斗和以往不同,与任何人的战斗都不一样,必须分出结果,不是你死就是我死,总还有几天调整时间吧。得知下个对手身份,实话说风逸也颇感意外,尽管心中早就有准备可还是小小激动了一回。克斯奥么……对上这人任何战术都行不通,可他依然犯了臭毛病,回去的路上不断听绿皮恐龙在旁出谋划策。作为狗头军师,蛋蛋可有着一肚子坏水,总而言之三句话就能概述,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攻敌下盘,专往敌人两腿中间使劲儿,倒和张晓波风格有些出入。风逸决定选择性采纳,可它的馊主意简直不要太多,这个听起来不错,那个也很棒,另外一个对策就很厉害了。一时间,风逸竟被恐龙忽悠的快蒙圈了,宾馆门槛突见有个黑衣人拦路在前:“来者何人,报上名来。”约翰张口一句卧槽,险些背过气去,有段时间不见头儿人咋变得这么中二,“你快醒醒,我约翰啊。”“呃,约翰。”风逸闻言,混乱的思绪这才清醒不少,老友见面话不多说,上前一个拥抱,这是属于男人独特的招呼。“什么风把你吹来的。”“哈哈,还不是看你的战斗,不少兄弟们大老远跑来给你打气,今天才打探到你住所——走,咱喝酒去。”风逸心中暖洋洋的,这么多年没见,大家还这么挂念他,情何以堪。到了酒吧发现这里位子全被包了,有些人已经喝的半醉,可当见到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,还是让他平静的心绪升起一股火热,就像封存心底的盒子突然被打开一样。风逸脑袋想到第一个画面就是军旅生涯——时光如梭岁月荏冉,却无法抹平战士滚烫的灵魂,无法洗刷彼此大海一般深重的情谊。曾经许多弟兄都已退伍,有了各自的事业,当在见时,没想到会是这样突兀的场合。风逸的出现不免使在常人微微错愕,人们转瞬站了起来,饶是拄着拐杖的阿波菲斯也没坐着。约翰抱肩道:“阿波菲斯,嗯,是这小子窜了的,专程看你战斗的兄弟们可来的不少。”满意地点点头,风逸眼圈有些滚烫,视线逐一扫过众人。在座的有老熟人,还有印象模湖叫不出名字的,但他都记得,头狼,还有老干部火药桶,炊事连的老兵猴子,动力舱的小李……江湖礼仪,风逸二话不讲拿起一瓶草原白直接开整,祝酒词留到后头面说。多年以来大家有太多的故事与辛酸要去倾诉,任何人都不例外,无论早已退役的官兵还是仍在奋战的兄弟。风逸让众人赶紧坐下,没事别傻站着,有啥话一边喝酒一边聊啊,他则不断来到酒桌前开始一圈圈的撞杯。别说,虽然有些战友叫不出名,不过每逢走到一桌这货都能想到人家那点儿糗事,要么就荤段子,时隔多年突然被这么一翻再添油加醋那么一说,顿时惹的众人啼笑皆非。约翰就很酸了,头儿现在年纪大了人也变得中二,可这口才还是一贯的好啊,往往吐槽起来草稿不打就能让一票弟兄笑得合不拢嘴……众人仿佛又回到那个风风火火,每天唱着打靶归来的年代。当然还有拖家带口领着老婆孩子来的,有的直接管他要起签名,这个不能不给,毕竟不算打破惯例他又盛情难却,而在他的规矩里只会给小孩,和上了战场的士兵以及人民英雄签名,其他人都不好使,于是乎,风逸便在各种签名档上写下歪歪扭扭两个大字。聊到尽兴时,风逸也是满嘴故事出口成章,宣称当初还和老干部火药桶干了一仗,这帮家伙那时是太空海盗,每天想着打家劫舍,正巧碰到自己开着机梭,结果一帮人追他,现在想想当初要真把自己那架机梭打掉也就没大伙儿的今天了。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糗事都能给他秃噜出来,火药桶面带尴尬,转瞬哈哈大笑道:“军团长,咱这叫不打不相识嘛。”约翰对火药桶啐了一口:“这算个屁啊,梵斐蒂亚覆灭那功夫,我们可没少挨帝国那帮崽子欺负,你知道军团长多厉害不?”“别卖关子了,快讲快讲。”“嘿,军团长那会儿可是真的牛,不但凝聚各地反抗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