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狗见阿鼠呆呆地站在门框里,半天也不动,笑了,厚颜无耻地对他吐出这句。这傻小子,什么都是自己教的,今天狗哥再教你怎么玩女人,接好喽!别像个处男一样见了女人就浑身发软。
阿狗伸脚对准沁心的脚踝,向两边用力踢开去,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,还对阿鼠得意地笑着,看待阿鼠就像看待傻子一样。
沁心起初见阿鼠赶回来,喜极而泣,以为自己有救了,谁知阿鼠还是那个胆小呆傻的阿鼠,站在那半天不动,就那么瞅着瞅着,任凭自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似的看他,他都无动于衷。
现在阿狗更是踢开了自己的腿,随时准备挺进来,完了。沁心绝望地扭过头,不向阿鼠求救,他不过是来看自己被欺侮的。
阿鼠看得眼珠都瞪圆了,一颗小心脏在胸膛里“咚咚咚”狂跳,浑身发热,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来,突然不知哪来的勇气,大步上前,拉住阿狗的胳膊,要把他拽开。
“这小子?”
阿狗不可思议地看着阿鼠,同样瞪圆了眼珠——这小子造反呐!敢拉我,再拉一下试试。
阿鼠果真又拽了他一下,这一次还更加用力了。阿狗抓住沁心的手没有松开,像魔鬼一样黝黑的脑门上的青筋条条鼓起,突然他咬紧牙,将头“咚”一声重重地撞向阿鼠。阿鼠一个趔趄,一个屁儿蹲。
“哈哈,你小子——滚!”
见阿鼠一个屁儿蹲,样子滑稽极了,阿狗仰头哈哈大笑,教训完阿鼠,扭过头又要欺侮沁心,抬起手来狠狠一掐沁心的百花花的大腿,却要她放松。
沁心尖叫一声,又啜泣起来,闭上眼,祈祷痛苦快点结束,就是死也比这好受,要是自己不怕疼,有勇气咬舌自尽,她此刻就这么做了,但她没有这个勇气。
阿鼠爬起来,又来抱住阿狗,想把他从沁心身上拉开,口里只是劝他说:
“狗哥,别这样,别这样。”
“你小子!”
阿狗不耐烦了,一拳打在阿鼠一只眼睛上,这小子蹬鼻子上脸了,我要怎样,你来管我?你眼珠子掉了?还认不认得大哥?
阿鼠直叫“哎哟!”双手捂着,疼得睁不开眼,往后一退,紧闭的眼睛里渗出来几滴泪水。
“滚!”
阿狗对着疼得蹲倒在地上的阿鼠大吼道。阿鼠缓缓抬起头来,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,还要站起来。
阿狗这次被激怒了,放开了沁心,要来教训阿鼠,随意挥一拳扇一巴掌就把阿鼠打得昏头转向。对阿狗来说,阿鼠一向都不能对他构成威胁,无论从块头还是从力气上,抑或勇气胆子上。
这会子自己正要办好事,这小子竟然一直在自己身边干扰自己,真烦!阿狗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想要歇觉的人,刚一躺上藤椅就被一种该死的蚊子吵醒。这只蚊子呢,也不咬自己,只是在自己耳边“嗡嗡”地飞来绕去,烦煞老子也!
“你个小子!”
阿狗疯狂地对阿鼠发泄着自己的怒火。可怜的阿鼠一会儿左脸挨了一拳,一会儿右脸又被扇了一巴掌,等自己两手捂脸的时候,肚子上又被踢了一脚。
阿鼠默默承受着,就是不敢还手,从没想过还手。
沁心趴在桌上,早就木了。手被掐了这么久,都不知怎么动了,也不知道阿鼠竭力救自己,挨了阿狗那么多胖揍。
就在刚刚阿狗褪下自己裤子的那一刻,沁心瞬间忘了反抗,脑子一片空白,不知还要想什么。羞耻?悔恨?气愤?自己的力量微不足道,女子本就是弱者,只能祈祷男子不要强迫自己,却毫无反抗惩戒之力。
阿鼠见沁心一动不动地趴着,好似死过去了一般,一语喊醒她。
“快跑啊!”
“哦?跑?”
这声音像是从远天高山传过来的,像是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