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边改了口，唤“少主。”

以前他们俩偷偷离开天灵宫出去玩，为隐瞒身份，沐青也是这样尊称他，现在听来，倒也顺耳。

夜暝道“没有第一时间找我？那你上哪去了？嗯？”

沐青一五一十交待“十日前我在东犹城听见了您的笛声，我确定您平安回来，可我……我当时在等紫惑大人，不能离开。”

夜暝一听就明白了，沐青跟随了紫惑，“我被天狐吞了之后，是紫惑救的你？”

沐青点点头，说起紫惑双眼熠熠生辉，“不仅如此。素音神女死后，宿组织血洗神女宫，是紫惑大人带人相护，拼死救下了一批人，亦打掩护为神女之女脱逃，夜暝殿好些人也是紫惑大人救下，呃，还有嫤女，现在都投身到了血雾宗。”

“嫤女？”夜暝的脑中立即浮现起嫤女那素白色的美丽背影，以及她那独特的，带有江南暖糯的声音，半响才回味过来沐青刚才说的那一翻话，

夜暝道“这么说来，他紫惑还是大功臣了？”这话带刺带骨，他可一直没忘记，当年的紫惑无缘无故，因为那样牵强的理由来找他决战，最终导致了一系列的悲剧，即便他不是罪魁祸首，他也没那么轻易原谅他，何况……

“我回过天灵宫，父王不在皇宫，外界相传他闭关，根本就不可能！我问你，紫惑是不是杀了我父王？”所以半孤才会有的放矢，直接代理灵王。

沐青一惊，忙不迭指天发誓

“没有。紫惑大人当初去灵王宫寻灵王的时候，灵王就已然失了灵智，闭关一说也是半孤传出来的，灵王失踪之事，无人知晓，紫惑大人根本就未曾出过手。这些年来，他也不只一次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他人的棋子，他曾问我，当年找你决战是不是错了。”

夜暝眯起眼，细细理解沐青话里的意思，半响骂才道“你倒是什么都知道。”

沐青闻言，立即低下头，轻声道“紫惑大人不是坏人，我不想你误会。”

紫惑大人，紫惑大人，又是紫惑大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