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牧景洛应着,挂掉电话随手扔掉手机,一手仍是捂着许星梨的嘴巴,眸子深深地看着她,勾着唇角道,“嘘,给她一个惊喜。”
“……”大少爷,您知道现在什么状况么?
许星梨挣开他想去拿手机解释,牧景洛面露难受之色,坐在那里人摇摇晃晃的。
她咬了咬唇,想想其实他话也说到了,他母亲会过来接的,于是作罢,从床边站起来,往他身后斜竖起一个枕头,“你不舒服,就先躺着休息吧。”
牧景洛确实是不舒服,躺下来以后咳了两声。
许星梨弯腰替他盖被子,手被他抓住。
“陪我躺会。”
他看着她,将她的手指从这根摸到那根,似把玩着一件珍品。
许星梨站在那里,低眸看着他似浸了红酒一般的眼,心中一顿,然后掀开被子顺从地在他身边躺下来,见状,牧景洛开心地笑了。
他转过身面向她,就这么注视着她,修长发烫的手指抚上她的脸。
他较重的呼吸声响在她的耳畔。
许星梨躺在那里,只觉得他的眼神、他的呼吸都像一把火,疯狂在她身上烧着,她明知道自己正在被摧毁,却舍不得逃离。
到这一刻,许星梨才能平静下来想想整桩事情。
她自嘲地笑了一声,她怎么会做出这样一个抉择,并且直到现在,她竟然仍不生任何悔意。
她把双手放在身前,看着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,低声道,“牧景洛,从这一刻开始,你必须完全相信我,我拿不出太多的证据,但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,白真真不是白震的亲生女儿,她对你生了别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她的唇被他的拇指指腹按上。
她能吻到他指腹的纹路。
“我头疼,听不太清你说的话。”
他低声说着,“你听我说。”
“……”他要说什么?
许星梨转过眸看他,对上他的眼,那里映着她,也只有她。
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其实我没什么感觉。”
他低低地说着,哪怕再难受唇角也一直勾着浅浅的弧度,“你游戏打得很好,我也只觉得你是个不错的队友,后来真真找我,说你要勾引我,我对你还有了那么点恶感。”
“……”许星梨沉默地听着,他的声音很哑,断断续续。
“可那晚你来找我,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,我突然就觉得你是不同的。”
牧景洛凝视着她的侧脸,指尖一直停留在她脸上,就这样低声表着白,“不知道为什么,你的眼神明明那么固执坚毅,可我看着,总觉得心好疼。”
“……”许星梨听得长睫颤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