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是么?”曦妩冷笑更甚,“倒是不知今日公主问的又是什么?”
“攻战计,这是国师还未曾讲到的,但是长栖心里好奇的很。又想着用此法中的计谋对付縂骅一族大有裨益,只是心里还做不得准儿,按捺不住,只得跑出宫去求助国师,未曾想到让父皇这样担心,日后长栖再也不敢,再也不敢了。”说着,那豆大的眼泪说下就下,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风帝细细想了想,心里清明。一双鹰眸,直勾勾地盯着长栖。
“你怎知此法对付縂骅最好?”
“长栖听闻縂骅一族深信鬼神之说,攻战计里头有打草惊蛇 疑以叩实,察而后动。复者,阴之媒也。又有借尸还魂,匪我求童蒙,童蒙求我。又有抛砖引玉,类以诱之,击蒙也。这几法用来对付深信鬼神之说的縂骅大有裨益,只是长栖有些不太明白,不敢同父皇说起,但见父皇因为縂骅一族那样伤神,心里煎熬,这才溜出宫去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
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,又在不经意间给风帝出了主意,风帝就算是还有天大的脾气,此时此刻也消散于无形了。
“快起来。”风帝拉着风长栖冰冷的小手,“日后若是想出宫向国师求学,只管请示父皇便是了,从冷宫那里出去也不知是有危险。”
曦妩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帕子,该死的,这玉无望怎么好似是帮着风长栖?
不是说玉家从不偏私,奉行中庸之道,今时今日怎会帮衬风长栖?
她云里雾里,怎么都想不明白。
玉无望看着风长栖那可怜巴巴儿的样子,唇角微勾。
这小妮子见招拆招的本事,倒是叫人叹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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