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去看她。
“我就知道,红玉这一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。”
冷幽若说的头头是道,仿佛亲眼见着红玉着手安排这一切,又将荣亲王逼迫而死一般。
“你见过红玉”风长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心里实在是没底。
这冷幽若处处都透着古怪,冷楚还好一些,只是也不愿忤逆自家阿姐的意思,半句话都不肯多说。
“没有,”冷幽若摇了摇头,“荣亲王死了,下一个就是我。”
她脸上扯出一抹诡秘的笑来,“她不会杀了我,也不会跟以前一样待我,见我一面她总归是肯的。公主不是知道她的宅院么”
冷幽若猛然别过面孔,紧紧地盯着风长栖那双茶褐色的眼睛,“只要公主愿意帮衬一二,此事便能周全。”
风长栖一听这话,汗毛倒竖,迅速支起身子,毫不迟疑,迅速出了司丽楼。
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冷幽若那么一连串阴邪的笑声,犹如鬼哭。
司缨紧随其后,见着自家公主面色惨白,忙道:“公主可还好么”
“莫要跟师父提及此事。”
司缨抿了抿唇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。像是这样古怪的地方,最好的法子就是让玉无望来探一次,那人见多识广,最是能对付像冷幽若那样的古怪人。
可是她又不敢拂逆风长栖的话,忙不迭地点了点头,再不敢多话。
回惊云司的路上,见着无数婢女侍从从荣亲王府出来,当真是官橐萧条,仆从云散。
风长栖摇了摇头,脚步匆匆,抄近路往惊云司去了。
风长栖倒是未曾想过风昭会来,这会儿正跟风旭在大堂坐着,玉无望跟他们离得老远,见风长栖回来了,立刻迎了上来。
“脸色怎么这样难看”
“外头凉的很。”风长栖讪讪一笑,生怕被自家师父看出端倪,“司缨给我罩的敞篷也不知被我随手放在何处,就这么吹着风回来了。”
风昭一听,冷笑连连。
“这样矜贵娇弱既是如此,你不如去跟父皇说个清楚明白,只说你难当大任,莫要耽误了惊云司的正事才好。”
玉无望冷冷地横了风昭一眼。
那人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后续的话硬生生地被吞进腹中,半点不敢张狂。
她今日出宫,一来是为着看荣亲王出殡,二来是想请宫外的能工巧匠给自己做一柄琵琶架,宫里的样式她都瞧不上,这才出了宫。
风昭对于音律一早就熟透了,常跟宫中乐坊主人竞技度曲。正所谓是好马配好鞍,她为着这些东西,也不知花费了多少金银。
回宫的时候又刚好路过惊云司,想到风长栖,自然而然也就进来了。
算起来她已经有一两个月未曾见着风长栖了,这会儿见她明眉慧眼,白皙瑰丽。身段修长,就算只是立在那儿,便能看出几分娇憨情致来。若是当着玉无望的面,她依旧是小女儿情态,寻常时候是见不着的。
风昭越看越觉着古怪,这么两个冷面冷心的人,聚在一处,怎会生出丝丝绕绕的情义
难不成他们二人一早就私相授受
想到这一层,风昭心里又得了一个巧计,不肯多留,匆匆忙忙去了。
萧鼓喧空,满路花光。
纵眼望去珠帘绣户、青楼画阁更是数不胜数。就算是今日乃是荣亲王出殡的日子,也眼掩不去耀京城的繁华热闹。
风长栖也不管风昭打的什么鬼主意,心里还停留在司丽楼那块儿。
冷幽若怎会那样阴森恐怖犹如死人一般。
风长栖怔怔地吃了几口茶水,又见自家师父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,苦笑两声。
“师父”
“长栖,你今日往何处去了”
风长栖见遮掩不住,只笑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