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该如何就如何,等真正到了那个时候,咱们再说上一二,也便是了。”
奈莳嬷嬷点了点头,这心里总归是带着几分惴惴。
感情之事,若是可以凭着一己之力限制压抑,那才是最为诡异的。玉无望那样好的男儿,跟风长栖倒也般配,偏得是个短寿之人。
三日后,宫里出了一等大事。
风昭醉酒,差点被一群嫖客所伤。若非是官差及时赶到,那些人已经得手。不凑巧的是,因为风昭言语不逊,已经叫那些人动手打了一顿,伤势极重,送回后廷的时候,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听闻那人在云坤宫整日梦魇,太医院的人几乎常驻玉坤宫了,为的就是给风昭医治。
她向来猖狂,在宫里她是高高在上,不可一世的公主,可是一旦到了宫外,可就荡然无存了。无人在意她的公主身份,况且她这样不通人情练达之事,是以得罪了不少人。
这回被狂蜂浪蝶给引了来,又被狠狠算计了一通,现如今被折磨成了此般模样,自然紧张惶恐。又无人给她做主,若非是回了宫,还不知会如何如何,想来际遇悲苦可怜。
风长栖听闻此事,心里并无半点波动。若非是花珑知会了一声,让她往玉坤宫瞧瞧,好歹是一家姊妹,若是闹得太讲,日后那面子上头的功夫,也实在是不大好看。
没辙不让花珑为难,风长栖还是映着头皮走了一遭。
玉坤宫的人一瞧见是风长栖来了,登时就变了脸色。
如临大敌。
风长栖也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,长驱直入,直接走了进去。里头沉寂寂的,并无半点人声,只有廊下的两只雀儿叽叽喳喳,闹个不休。
芳心跟孙岩破刚好打着帘栊走了出来,也不知正在嘀咕着什么,甫一见着风长栖,登时就变了脸色。
“怎么玉坤宫的人现如今见着了都是这副表情若是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呢。”
芳心跟孙岩破哪敢招惹此人,看着她那副模样,哪里还有半句多余的话说,俯首低眉走上前,福了福身子,行了一礼。
“公主说的哪里话,只是公主并不常来,是以惶恐。”
芳心巧舌如簧,乃是曦妩心腹。言之凿凿,一般人等根本就招架不住她这张利嘴。
风长栖向来都不把此人放在眼里,故而不觉着有什么。
到底是曦妩跟前的人,不同凡响。
“皇姐可在听闻皇姐受惊了,故而前来瞧瞧,若是不方便,便也算了。”
芳心哪敢胡乱做主,应了一声,又推了回去。外头站着的孙岩破,更是显得格外局促,这分明就是他们的玉坤宫,可是这会儿他丝毫都没有主动权,在风长栖跟前唯唯诺诺,生怕风长栖动气一般。
司缨瞧着不禁有些好笑,也就只有风长栖,才能让玉坤宫的人如此吃瘪。这些人在后廷耀武扬威惯了的,有个能收拾的人着实是不容易的很。
“孙公公,别来无恙啊。”风长栖睨着他,“前些时候还常见着你在宫中走动,现如今怎么少了呢”
孙岩破数月前被风长栖断了一臂,现如今已经成了一个废人。
只是此事做的十分隐蔽,纵使是到了今时今日,孙岩破都不知自己的臂膀到底是为何人所伤。
这会儿听着风长栖的话,只觉着锥心刺骨,着实煎熬。
“多谢公主费心,奴才一切都好。只是玉坤宫诸事冗杂,是以抽不开身。”
风长栖也不戳穿,刚巧芳心走了出来,请她进去。
风昭必定是不愿见她的,能这样识大体的,也就只有曦妩了。
风长栖佯装不知,径自走了进去。里头样样精致,一看便知价格不菲。
一扇偌大的金漆雕花屏风后头,影影绰绰,隐隐还能听到人声。
“你来做什